李卫东把东西放在桌子上,随意的说道。
不得不说,傻柱在某种程度上绝对是个大好人。
只不过他的这种好,基本全都倾注到秦淮茹一家身上。
而且对待那一家子,没有底线。
棒梗后来又是偷鸡,又是去轧钢厂厨房偷酱油,固然跟从小没教好有关。
但很大程度上,也是被傻柱给惯出来的。
连李书群这个文化人,都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孩子犯了错,偷东西,就得狠狠打,得教育。
可棒梗家里那两个女人,全都把棒梗当成命根子,当成未来的希望,平日里哪舍得动半根手指头。
尤其是当他一次次从傻柱家里拿东西,当事人笑呵呵的挥手说没事,秦淮茹只是嘴巴上说几句,后面还有个贾张氏,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这么长大的棒梗,能好得了才怪。
不过,对于傻柱的事情,他也不打算掺和。
之所以答应傻柱的邀请,也是有原因的。
“算了,不说她。吆喝,你这是野猪肉?”
傻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大概是他也觉得有些丢脸,尤其是还牵扯到秦淮茹家。
“昨天回乡下的时候进山打的,你厨艺好,加个菜。”
“没问题,正好还有俩辣椒,就来个辣炒野猪肉。”
说起厨艺,傻柱可就不虚了,这是他的看家本事。
没多久,桌子上就多了几个盘。
除了辣炒野猪肉外,还有一个炒花生米,一盆白菜粉条,一条鱼跟辣疙瘩咸菜条。
抛开野猪肉,也有四个菜,在眼下,已经算是丰盛的了。
可见,傻柱是真心感激李卫东能高抬贵手,放过棒梗,所以就用了心。
“这酒够味,李主任藏挺久了吧?”
谈话间,两人就上了桌,倒上酒开始喝了起来。
“应该有个几年了。”
李卫东倒是没有注意,反正是张秀珍拿给他的。
而且,在他看来,口感有些差。
后世一瓶五六十年代的茅台能炒到上百万,那已经不是为了味道了。
因为设备,技术的原因,现在的白酒,不管品质还是口感,都比后世差的远。
所谓酒是陈的香,那只是跟其本身来对比。
“嘿,这下李主任估计又该心疼了。”
傻柱笑眯眯的说完,又抿了一口,发出滋溜的声音。
两人用的是那种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酒盅子,就算倒满也没多少。
可就算这样,也舍不得一口喝完,要品很久。
等两人喝的满脸通红,差不多了,傻柱才停下关于轧钢厂的唠叨,突然问道:“卫东兄弟,你能过来,恐怕不单单是为了喝酒吧?”
别看傻柱这会带着些醉意,可看上去,反而变聪明了。
毕竟一整个晚上下来,基本都是他在说,李卫东只是听,偶尔附和两句。
就连酒盅子也很少端。
一看就不是专门来找酒喝的。
而此时傻柱的表现,正应了那句话:面带猪相,心中嘹亮。
时机也差不多了,又被揭穿,李卫东就没再藏着。
“是有点事情要麻烦柱子哥。”
“成,你这人虽然有些得理不饶人,但本质上还是好的,跟许大茂不是一路人。承蒙你看得起我何雨柱,有事你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