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把洒出来茶水擦了擦,跟刘焉轻声的说。
“哼,那是自然,张角起兵之时,那斯便已被陛下下令斩首”
刘焉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又继续说到,
“当时那人回洛阳复命后,为父便向皇帝启奏辞去了幽州刺史,回到了洛阳”
也确实如刘焉所料,太平道没过两年就在张角的号召下起义,幽州首当其冲,刺史府都被攻破,刘焉当时要留在幽州,现在不一定还能活着,不得不说刘焉对危险的感知还是敏锐的。
刘璋心里也是佩服刘焉能有如此的魄力,一州的刺史说不干就不干了,不过刘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能在十常侍和何进双方斗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另辟蹊径曲线救国,跑到益州来猥琐发育。
这一夜父子二人说了很多,从天下的大势,朝堂上的局势,和这各州的世家大族,起初是刘焉再说,刘璋在听,到了后来刘璋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刘焉时不时也提出自己的看法。
茶壶里的茶水已经变凉,刘焉这时候不知道想到什么,叹了口气说到,
“益州虽被称为天府之国,百姓生活尚可,但益州与荆州交界处这些时日已来了两万流民,直奔巴东郡而来,据说还有不少流民正在往这边赶,预计后面还有近万人,现在益州之前还有20万斛粮草,军队的日常开销不少,剩下的如果赈灾未必能够坚持到明年收成的时候”
刘焉这是缺钱了,还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想提高赋税吧,又想起之前订的减税政策,顾及名声,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
今年荆州那边赶上大旱,南阳之前又被黄巾军攻破,百姓流离失所,南阳颗粒无收,留在那里也是等死,都跑到益州东北部聚集了,刘焉也派张鲁、费观等人带兵前去,防止流民暴动伤人,但是钱的事现在是不好办。
“父亲现在是为钱粮担心吗,儿有办法”
刘璋看着叹气的刘焉突然说道,
“父亲且看此物”
刘璋从怀里拿出一袋盐,交到了刘焉的手中。
刘焉结果后,用鼻子嗅了嗅,然后用手沾了一点放进了嘴里,问刘璋,
“这是盐?”
“为父还从未见过如此细腻的盐,形状如细沙,入口即化,味鲜,这一袋盐可价值千金啊,此物从何而来”
“这盐是我自己制作的”
刘焉以为刘璋从哪里偶然得到是盐,来献给自己,一听是刘璋自己制作的,立即大喜的问道,
“此物能否大量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