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邵哈哈大笑起来:“你对不出来就说没有下联,真是可笑!既然你想知道下联,那我告诉你,你可听好了,下联是:子才去尿尿,鸟摇尿也摇,尿都尿完了,鸟还摇三摇。”
众人一听许邵的下联,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陈季怎么听不出来话中的意思,指着许邵大骂道:“你这个小人!你有辱斯文!你简直是文人的耻辱!”
许邵哈哈大笑,对着周围的人群拱手问道:“请诸位点评一下,看上联与下联是否工整?”
周围的人收起笑意,仔细品味一番,不由面面相觑,惊讶的看着许邵,虽然话语有些粗俗,却也是环环相扣,的确是一绝品对联,至少在场众人根本挑不出半点毛病。
陈季见此情形,哪能不知道结果,顿时喷出一口血,昏了过去。
许邵见此,微微一笑,指着场中剩余的几人道:“好了,子才兄已经认输了,还有谁要请教?”
一老者见许邵轻而易举就把陈季打败,还使得陈季脸面尽失,不由认真起来,抱拳道:“在下颍川林谭,见过许大家,虽然许大家的诗词让在下佩服,不过老夫自认在书法之上颇有些造诣,愿向许大家讨教一二。”
许邵一看着老者,眉头一皱,因为他习得相面之法,却看出老者有血光之灾,而且就应在这两日,不由温言道:“老人家,您身子不好,还是不比了吧。”
老者闻言一惊,随即又是一怒,大声道:“哼!老夫身子健朗的很,就不劳先生费心了!难道您要认输不成?”
许邵摇摇头:“只是我看你大限将至,不愿与你纠缠,罢了,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便让在下领教一番吧。”
老者疑惑的看着许邵,猛然想起许邵是相术大师,不由心内大惊,不过他思虑片刻,以为许邵的为了让他心乱,故意这样说,想到这里,老者心下大定,吩咐了一声,自然早有人将早已经备好的桌案抬来,林谭深吸一口气,就在现场作书起来。
许邵见老者作书,也不打扰,静静的等着,半晌之后,老者收笔,举起了自己的字展示了起来,围观的人吩咐看向老者的字,大声叫好起来。
老者看向许邵,微微得意的道:“许大家,请指点。”
许邵见老者自得的模样,脸色波澜不惊,不慌不忙的走到桌案之后,提起笔,一气呵成的写了下去,众人见状,不由有人嗤笑道:“如此下笔,真真以为是涂鸦不成?”
许邵自然不是涂鸦,他只是已经写习惯了,信手拈来而已,没一会,许邵猛吹了口气,将墨迹吹干,也学老者的模样举在手中,在众人面前晃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