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正骑虎难下,闻言暗喜,也退后两步,抱拳道:“今日就算打个平手,来日再向你讨教讨教。”
黄忠闻言,冷哼一声:“那就随时恭候大驾了!”
说完径直来到许邵身前,恭敬道:“许大家,不好意思,打扰到您老休息了。”
许邵摆摆手,走到那伙华服少年身前,怒声道:“你们是什么人?居然跑来这里闹事?”
几人见许邵气势不凡,不由都惊疑不定的看着许邵,领头的少年疑惑的问道:“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许邵撇了他一眼:“在下汝南许邵,许子将,不知道你们是哪家的顽童,居然在此地欺压良善?”
一群少年闻言脸色大变,不可思议的看着许邵,正不知如何是好,见蒯越沉思片刻,却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一人急忙凑近蒯越的耳旁耳语几句,蒯越心下一惊,暗自后悔不已,他自然是听人提过许邵的大名,只是急切之间并未想起,如今经人提醒,哪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大人物,要知道,这个社会文人的地位颇高,许邵更是连他父亲见了都要低头行礼的人物,如今这样的情况让蒯越心慌不已,暗叫倒霉,最后只得咬咬牙,朝许邵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许大家,在下无知,冲撞了许大家,还望许大家原谅则个,改日必当登门道谢。”
许邵才不在乎这个人道歉不道歉的,他却另有想法,闻言笑道:“所谓不知者不怪,只是黄忠乃我新收的随从,你们这样欺辱黄忠,便是欺辱与我,如此行事,我倒要问问你是哪家的?”
蒯越暗自叫苦,只得硬着头皮道:“在下乃是荆州蒯家,蒯越。”
“哦?原来是蒯家之人,怪不得骄横跋扈,这样,你便随我一道去见你父亲,让我看看你父亲是否也是如此之人?”许邵淡淡的道;
蒯越大惊,这要是被许邵找上门去,自己肯定会被父亲打断腿,不由带着哭腔,连连磕头道:“许大家,小子无意冒犯,这要是被我父亲知道,我肯定要被父亲打断双腿的,求您宽宏大量,放过我吧!”
其余人见蒯越的模样,也纷纷跪地求饶起来。
许邵暗暗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去了,不过,刚才比武之人我看他武艺不错,正好我缺一个门房,不知道公子能否割爱?”
蒯越闻言满脸惊喜,连连作揖道:“文聘能被许大家看上,那是他文聘的福气,岂有不答应之理?”说完起身将文聘拉到许邵身前道:“文聘,这位许大家看中你的本事,你以后就跟随在他身边,懂了吗?”
文聘满脸惊讶的打量着许邵,闻言摇头道:“可是在下在军中还有职务在身,这样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