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满脸怒气的看着许邵:“谁和你是自己人?你许大人如今位居镇国候,国师祭酒,乃是天下士人的领袖,我哪高攀的起?”
虽然糜竺满嘴夹枪带棒的讽刺自己,许邵却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依旧笑呵呵的作揖道:“子仲啊,在下以前年少不懂事,倒是做了许多荒唐事,还望子仲兄大人大量,原谅小弟,小弟一定痛该前非,如何?”
糜竺见许邵的态度不错,脸上神色稍缓,却还是一副冷淡的语气道:“许子将,你可知道,你如今的所作所为,已经害的小妹一世名节受损,如今小妹已经看破世情,当了道姑,你以为一句道歉就够了?你让我这个做哥哥的如何能够原谅于你?此次若是你不给我个交代,休怪我不顾两家世代交情,定要与你鱼死网破。”
许邵闻言,面色尴尬的对着糜竺拱手道:“糜大哥见谅,这事的确是我不对在先,让令妹受此磨难,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两家不是定了亲吗?那就按我们长辈定下的规矩,我将糜贞娶进门,岂不两全齐美?”
糜竺万万没想到许邵会说出这样的话,顿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满脸震惊的看着许邵,许邵见到糜竺的表情,不由呵呵一笑,继续道:“怎么样?糜兄可否答应在下?”
糜竺愣了半晌,对着许邵上下打量了半天,不确定的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许邵连忙点头道:“糜兄,在下所言句句发自肺腑也,之前年少,确实做了很多错事,我只是希望能纠正这一错误,以免悔恨终生啊糜兄。”
糜竺站起身子,眼睛直直的逼视着许邵,严肃的道:“许兄此言可当真?”
许邵笑眯眯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糜竺,认真的点点头:“自然当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好!好!许子将,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你,希望你能够记住刚才说的话,那我也就不虚此行了,只不过···”糜竺兴奋起来,可是随即却又皱起了眉头:“你和蔡家的事,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