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邵摇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要让臣死,臣也不得不死,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若是等有一天,自己没有好些的珍宝送上,那就是命数已近,怨不得他人了。”
糜竺起身踱起了方步,在书房中走来走去:“这可如何是好?”许邵看着糜竺的样子,心下暗乐,我就不信我都说的这么明显了,你还不有所表示?
糜竺突然眼睛一亮,停下脚步,激动的拉着许邵的手臂,对着许邵道:“我糜家虽然不敢说富甲天下,但是却有算家财万贯,更兼有西域商团,我回去就加派商团,多出西域,定能为许兄搜集天下至宝,许兄岂不是可以保全性命?”
许邵心中激动,却面不改色的道:“糜兄,此举怕是不妥,若是为我一人之事,连累糜家,岂不是让在下愧疚?”
糜竺摆摆手,不满的道:“子将莫要和为兄见外,你都说了,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岂有二事之说?放心,此事就包在为兄身上,莫要再说什么连累不连累之言,既然如此,此事甚急,待我即日就回转徐州,一来告诉小妹这个消息,二来发动我糜家所有人手,替子将搜罗珍宝,以全子将性命。”
“这?不必如此着急,还是先歇息几日,再行上路不迟。”许邵连忙拉住欲要离去的糜竺,满脸惊讶的道;
糜竺回身拍了拍许邵的手:“子将啊,你们文人就是这样,动不动就舍身取义,做事磨磨蹭蹭,此事乃是当下要事,岂能怠慢半分,休要多言,子将且安心在家等候,我有了什么消息,必然第一时间告知与你。”
见挽留不住,许邵也不勉强,送走了急急忙忙的糜竺,许邵再也忍不住,寻一僻静角落,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