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硕快步的跑到刘宏面前,跪地道:“陛下,大喜啊,大喜啊。”
刘宏正在发愁,没好气的道:“有什么喜事?这么大惊小怪的?”
蹇硕抬起头,满脸堆笑的道:“陛下,许太师回府了。”
“什么许太师?啊?可是国师回来了?”
刘宏起身,满脸惊喜的看着蹇硕道:“你个死奴才,还不传许太师进来见朕?”
蹇硕尴尬的回道:“启禀陛下,许太师尚未进宫。”
刘宏随手将桌案上的一卷木简拿起,朝着蹇硕当头砸了过去:“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去宣国师觐见?”
蹇硕笑吟吟的将书简拾起,整理好后放回刘宏的桌案之上,看了一眼一旁眼角抽动的张让,轻声道:“国师怕是暂时没空来见陛下了,现在国师正在家里处理一大摊子的杂事呢。”
刘宏闻言皱眉道:“什么杂事?居然比见朕还重要?”
蹇硕眯着眼道:“启禀陛下,据在下所知,国师不在这两年,许多人觊觎国师的财物以及国师的两位夫人,时常上门骚扰,国师回来之后,自然要整治一番。”
刘宏胡子一翘,大怒道:“竟有此事!张让!”
张让闻言大惊,连忙扑通一声跪伏在地下,颤抖的身子道:“陛下,臣有罪!”
刘宏指着张让,淡淡道:“此事你自去与国师请罪,朕也帮不了你,若是国师不原谅你,你就不必回来了。蹇硕,你来给朕说说这些事吧。”
张让闻言浑身一震,颤颤巍巍的告退,蹇硕看着狼狈的张让,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连忙点头哈腰的站在张让先前的位置上,低头给刘宏讲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