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带来了数十人的骑兵,这些都是他从荆州带来的同乡,原本文聘在刘表手下任职,想要一展报复,听闻董卓掌权,天下共伐,便想劝刘表起兵,岂料刘表根本不愿出兵,以荆州民生不稳为由,文聘只能放弃,忽一日,有一自称摸金门人前来报信,言许公有难,文聘这才叫上自己的同乡,快马加鞭赶往洛阳,可惜洛阳已经被一把大火所烧,打听之下,才知道许公被董卓裹挟往长安,沿路打听之下,方才找到许邵的车马。
众人来到村庄,此时的村子已经人去楼空,倒也省去了不少麻烦,一行人安顿下来,两女将许邵擦洗完身子,在床上放好,便像平时一样,熬了稀粥,给许邵喂下去,喂着喂着,蔡琰留下两行清泪,哽咽道:“夫君,你何时才能醒来啊,你一心想要保护的大汉朝,已经快要被董卓给毁了啊。”
董卓迁都长安之后,开始肆意的享乐,基本不问政事,就连自己的手下也多也不满,王允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这一日,王允来到后院,见到了自己的女儿貂蝉,此时的貂蝉已经十六岁,长得越发水灵起来,此刻貂蝉正坐在院中发呆,一双清澈的眼眸,细长的柳叶眉微微皱起,秀挺的鼻梁,性感的樱唇,裸露在外的细长玉腿,隐约可见白如凝脂的雪白肌肤,穿着一声洁白的长裙,更加完美的勾勒出貂蝉妖娆的曲线,酥胸高耸,好似一朵洁白的雪莲花一般不食人间烟火,就连王允自己都时常惊叹此女的美貌。
王允走上前,看着有些落寞的貂蝉,露出一张笑脸:“蝉儿,明日便是你十六岁的生辰,为父想为你庆祝一番,不知蝉儿有什么要求吗?”
貂蝉起身朝着王允福了一福,淡淡道:“父亲,女儿别无所求,父亲就不必为女儿操心了。”
王允有些心疼的看着貂蝉:“蝉儿,你是否还在怪为父不把你送入许府?实在是许子将如今已经昏迷不醒,为父实在不舍蝉儿你为他守那活寡,受那活罪啊。”
貂蝉眼中露出一抹悲伤:“父亲,女儿并未怪罪父亲,只是女儿倾慕许子将高风亮节,为人不羁,文采出众,乃当世大好男儿,若能在其身边照顾其一生,倒也不枉来世间走上一遭,还望父亲成全。”
王允叹了口气:“父亲何尝不想成全你,只是如今许子将早已经不知所踪,也许早已经死于乱军之中,蝉儿又何必执着不放呢?”
貂蝉摇头道:“父亲,在父亲答应许公之后,女儿早已经将自己当成许家之人,还请父亲莫要怪罪女儿。”
王允温柔的抚摸着貂蝉秀发,满脸自责道:“都怪父亲不好,罢了,我这就派人去打探消息,一有消息就来告诉你。”
两人温言细语,全然没有注意到,离他们不远处,一双阴毒的眼睛正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