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疑惑的接过,打开看了起来,良久,脸色一变,不甘的朝庞统拱手道:“既然主公早有交代,那布今后自然听从军师调遣。”
庞统叹了一口气,悠悠的站起身子,朝着吕布躬身道:“奉先,主公曾与统聊过奉先,主公言道,奉先乃是天下第一的猛将,却刚而易折,容易冲动,这些时日来看,奉先果如主公所言,适才观奉先一战,大涨我军声威,实乃好事一件,却因为太史慈几句话,奉先便失去平日冷静,实为不智之举,统这才下令收兵。只因统心中已有计较,若是依计而行,必然生擒太史慈,供奉先处置如何?”
吕布皱眉道:“军师果真有良策?太史慈此人,曾与我等同在洛阳相处许久,因为能接我数十合,我亦钦佩其人,据我所知,太史慈自幼饱读诗书,乃是一大将才,若是单挑斗将,吾自认太史慈无法取胜,可若是说起行军打仗,布不如其多也。军师有何妙计,还请速速道来。”
庞统悠悠道:“此事全赖主公相助,主公临走之时,曾交代于我,言东莱太史慈文武双全,是难得的大将之才,让吾想办法将其收服,并留下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哦?是什么消息?”吕布急忙追问道;
庞统抚须道:“主公曾对吾言,太史慈此人自小丧父,由其母亲一手抚养长大,所以此人至孝,其母亲如今在北海郊外,吾已经派人前去相请,若是其母肯劝其归降,则大善,若是其母不肯,那便只能用下作之法,用其母威胁太史慈归降了。”
吕布不满道:“军师,此等小人行径,布并不赞同,这样一来,我们和那刘备小儿岂不是一样了?”
庞统伸出大拇指,对着吕布道:“奉先乃大英雄,自然不屑此等下作之法,可统乃一介书生,若无主公厚爱,何来今日之名声?统亦不愿让主公背负此等骂名,愿一力承当此事,奉先只需当做不知便可。”
“这···既然军师如此说了,那布便不再多言,太史慈虽为我等敌人,却也是响当当的一条汉子,若能归顺,自然是好事一桩,好了,那先生就先休息休息,早日为我军添一虎将。”
庞统点点头:“接下来几日,就劳烦诸位将军每日在城外挑战,做出一种我大军随时攻城的样子,以麻痹其心,我已知会张辽将军,让其不必赶来支援,拿下北海后,趁势拿下东莱等郡,待青州全境攻破之后,再来合围济南城!”
众将闻言,皆大喜道:“谨遵军师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