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将军,此乃万全之策也,若是太史慈见信既投,那倒是让在下无法相信了,可是不管他投降与否,只要这信落在田楷等人眼中,就算田楷放心依旧由太史慈守城,其他人也不会放心了,一旦太史慈遭受排斥,则济南城旦夕可破。”
高顺闻言恍然,躬身道:“军师妙计,顺佩服之至,这就按照军师的吩咐去办。”
当夜,太史慈正在自己所住之所挑灯夜读,突然双耳一动,猛的起身,朝窗外一跃而出,手中一把长枪在夜色下熠熠生辉,指着一处黑暗道:“何方鼠辈,还不快快现身!”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随即便见一个中年汉子从黑暗中走出,对着太史慈拍手道:“太史将军果然名不虚传,实不相瞒,在下乃是奉军师之令,前来给将军送上一封家书。”
说完便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远远的抛给太史慈,太史慈长枪一抖,书信便被长枪挑中,将信凑在跟前,用鼻子嗅了嗅,这才取下书信,疑惑道:“你家军师是何用意?”
中年笑道:“将军,军师乃是一番好意,将军还怕我等在信中下毒不成?此乃你母亲写给将军的书信,请将军且看完再说不迟?”
太史慈颌首,将信展开,见果然是母亲的字迹,便不再多想,信中言语不多,大概的意思是说宁王军队占据了北海,对百姓秋毫无犯,还规定不论什么职业,都只需遵从十五税一的政策,将一些豪绅的天地充公,再分给一些家境困难的农民,得到了百姓的拥护,而太史慈的母亲得知太史慈已经归降宁王,老怀安慰,叮嘱太史慈要好生为宁王效力。
太史慈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恼怒,怒斥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投降宁王?你等居然捏造事实,欲用家母相威胁,此等小人行径,简直天人共愤!我太史慈堂堂汉臣,岂能投降逆贼!”
来人笑了笑,不置可否的道:“将军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好生思量的好,好了,既然将军不愿归降,那在下就告辞了!”
太史慈正义凛然道:“回去告诉你家军师,就说我堂堂七尺男儿,绝对不会为了家小卑躬屈膝,想要太史慈投降,绝无可能,若是家母少了一根头发,他日太史慈天涯海角,必然取其项上人头!”
来人点点头:“将军之言,我必转告军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