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作死,最后成了这样,怪得了谁?”
旁边五花大绑着的净堂一脸平静。
其实昨晚他们闹了不久,他就察觉出不对——江馨儿认不出自己来,可他多年来在黑暗中办事老练,对于女人的声音还是很敏感的。
但他还有一身火没泄,又想到小虹说的那一句“江馨儿厌恶我”,便决意硬着头皮继续。
反正这女人不敢出去乱说。
他许久没开荤,也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谁想到一大清早的,就发现榻上身上尽是血。江馨儿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是他伤了她。
便不管不顾地大叫起来,闹到如今这番局面。
可事实上净堂清楚,自己只是好色,还没有胆大到拿刀划拉人的地步。
萧南夜看着昨夜企图对江临月意图不轨的花和尚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面无表情。
“昨夜就是你们俩叫得欢实?”
江馨儿受了刺激,闻言浑身颤抖:“殿下,我是认错了人……”
“王文敬早就下山去了,你待和谁苟且?真是会编。”
有个衣着不俗的妇人在旁边啐了一口。
别人不认得她是谁,但江临月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赵媛舒的母亲赵夫人。
想不到她时刻盯着王文敬,盯到了这里来……
江馨儿似乎并不知道她的身份,指着赵夫人骂道:“你胡说些什么!我夫君应该是——昨夜——才走的——”
再由着赵夫人这么说下去,江馨儿不禁贞操不保,恐怕连名声也要烂成一团糟。
不等赵夫人反驳,江馨儿紧接着就抱着肚子痛呼起来。
“那万恶的秃驴一定是用刀捅了我的肚子,好痛……大夫……大夫呢……”
这一句话把在场所有的僧人都骂进去了。
“大夫来了!”
有僧人一脸厌烦地带着一个女医走进来。女医屏退了在场的男性,要单独给江馨儿看。
萧南夜一出门,就见到了江临月。
“殿下,此事实在古怪……”
萧南夜点头:“江馨儿住的是三号房。”
江临月点了点头,总觉得她的出现和净堂调换房牌、意图**她的恶行脱不开关系。
片刻,屋内传来一声凄凉的哭声。声音很大。
女医走了出来,对王爷行礼。
“殿下,那个妇人身体无碍,只是孩子流了。”
“孩子?”
江临月大吃一惊。
女医点头:“有孕不足两月。”
在这求子的白马寺,出了这样的事,不得不说有种讽刺意味。
何况江馨儿先前苦苦拉着王文敬要来,就是为了孩子……
他们走进去,只见江馨儿抱着被子已经哭得不成人形。
净堂得知消息,被人押进去之后,也是有些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