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溪轻笑,顺着他的话道,“特别什么,特别丑是吗?”
旁边幽怨的目光传来,他只当不知道。
“倒也不必这么说,”萧奕恒饶有兴趣地盯着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都是天生的,怪不得她。”
虽说确实丑得让他眼前一亮,可真正引人深思的,却是她和萧容溪的关系。
隔了一段距离,萧奕恒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但能肯定两人熟识。
他和萧容溪斗了这么久,对彼此身边出现的人大都认识,这小宫女看着太过面生,不问清楚,他心中不安。
听完他的话,萧容溪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宸王说得有理。”
见对方的视线始终在南蓁身上游移,他心中怪异,面上却并未显露分毫。
食指微曲,点了点已经见底的酒杯,吩咐道,“继续倒吧。”
“是。”
南蓁眼观鼻鼻观心,尽力做好一个宫女该做的事,并不想掺和进纷争中,奈何天公不作美,她手下一用力,壶把竟然和壶身脱开了。
南蓁:??!!
什么破铜烂铁!
壶身倾倒,酒瞬间就洒了出来,洒得满桌都是。
饶是她动作快,迅速把壶身稳住,洒出来的酒水仍旧顺着桌沿往下,滴到了萧容溪身上。
深黑色的衣料沾了酒渍,顿时便侵染了一大片。
突然的意外让所有人都看了过来,交谈声渐小,最后归于安寂。
此时,一声轻咳尤为凸出。
萧奕恒眉毛微挑,看着手忙脚乱的南蓁,“陛下,这小宫女办事好像不怎么麻利啊?若是在军中,只怕要拖下去杖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