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有心思揶揄他。
“嘶,有点,”话音未落,南蓁便捂着手臂,声音也低了下来,“这次怕是不能为陛下挡刀了。”
萧容溪默默地看着她做戏,端起酒杯,放在唇边轻抿。
酒水清冽,唇齿留香。
等嘴里的酒咽下,才开口道,“同样的失误不会再有第二次。”
对萧奕恒来说也一样。
一击不中,他明知自己有了准备,怎会再费周章?
南蓁装模作样地说完,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学着他的样子,执杯晃手腕,“陛下出门在外,只怕不宜饮酒。”
喝酒误事,尤其他的性命还时时被人惦念着。
“这酒味道淡,后劲小,可以尝尝。”
萧容溪并不贪杯,喝完两杯就停了下来,举箸夹菜。
南蓁依旧闷头不语,吃得认真。
他一面看着窗外的夜景,一面分了丝心神留意她,微风轻拂,嘴角上扬。
街道逐渐热闹起来,锦霖刚在外面办完事,上楼同萧容溪耳语了几句,才问道,“陛下,马车就在门外,现在回宫吗?”
萧容溪姿势慵懒,手搭在膝盖上,点了两下,“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正好东街有灯会,去看看吧。”
说话时,抬眼看向对面,似乎在询问南蓁的意见。
“我都行,听陛下的。”
京城的灯会是百姓自发组织的,南蓁也去过一次。
几条街都办过,今年轮到东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