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痕迹的挡在那头大野猪跟前,一刀砍掉那野猪硕大的头颅,顾父道:“幸好这野猪之前被咱们伤了,不然这俩孩子就危险了。”
苏以安收到顾父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那里面满含警告的意味儿。
是她想多了吗?
枪打出头鸟的道理苏以安也是明白的,所以对于那头野猪恐怕要村里大多数人家一起分的时候,她什么都没有说。
顾景黎都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见小姑娘始终牵着他的手,小正太想说些什么,终究不知道怎么开口。
回到自家的窝棚里,苏以安直接进了空间捣鼓了一番,找出一个小坛子装了酒精,又拿出一些外伤药和纱布,这才拽着自家娘跑到顾家的棚子。
棚子里,顾父正在给顾景黎处理伤口,里面有小正太压抑的痛呼声儿。
苏以安手一抖,却抱紧了装酒精的坛子进了帐篷。
“顾伯父,我家有烈酒,你......你给景黎哥哥洗洗伤口,不然感染就糟了。”看着小正太从后背到臀上都是血肉模糊的伤口,她眼睛一红,眼泪险些就落下来。
“你,出去!”顾景黎咬牙切齿的,下意识的往上拽裤子。
“别动!”顾父没好气的按住他,苏以安却撇撇嘴,谁乐意看你似的,不就露了一片屁股吗,至于吗?
低头快速打开了手里的坛子,把赶紧的棉花沾了酒精递给顾父。
“顾伯父,用这个,消毒。”谁知道那地上有多少细菌,那伤口里面都是腐叶甚至泥土,哪怕顾父用清水洗过,也没有擦干净。
顾景黎眼睛通红,也不知道是红的还是羞的,还在那坚持。
“苏以安,你出去!”他声音嘶哑,瞧着可怜兮兮的。
这小子不但冰山脸,还有点儿大男子主义。
苏以安却背过身不看他,自顾自的把酒精棉团往后递过去。
“我不看你,我帮顾大伯。”
小姑娘不哭不闹的,又是背对着的架势,顾景黎哪怕心里不乐意,可被那酒精一碰伤口,顿时“嗷”的一嗓子,什么都顾不上了。
顾父自己就有伤药,顾景黎看着伤的面积大,却是伤的不深,几天也就好了。
“你趴着别动,我去给你熬药。”
苏以安这才知道,顾父竟然还懂得医术。
等顾父出去,苏以安看着趴在那昏昏欲睡的顾景黎,知道他是痛的狠了。偷偷拿出一粒药塞到他嘴里,“吞下去。”又给他灌了空间泉水。
苏以安经常给他们兄弟嘴里塞糖,顾景黎以为也是,结果吞到嘴里,难吃的他差点儿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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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控诉,这小丫头,不会是故意坑自己吧。
苏以安这会儿都没来得及换衣裳,身上都是血不说,眼睛、鼻子都哭的红彤彤的,看着小兔子似的,可怜兮兮的。
顾景黎就想到她之前从树上跳下来护着自己的模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少年猛地闭上眼睛,把嘴里那苦兮兮的东西吞下去了。
喂了消炎药和退烧药,苏以安也是松了口气。
“景黎哥哥你睡一会儿,我守着你。”苏以安想到小少年遇到危险的时候把他放到树上的举动,就忍不住道:“你就是个傻子,有危险不知道自己先躲起来。”
顾景黎趴在那迷迷糊糊的,忍不住道:“我是男人!”
苏以安嘴角抽了抽,心里却暖暖的。
结果下一刻。
“苏以安,你是乌鸦嘴吗,说有野猪就撞上了!”
苏以安磨牙。
这臭小子,果然就不该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