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瑶想到自己之前在空间里翻了出来的两样东西，再看着眼前人熟悉的眉眼，忽然就起了想要逗他的心思。

她挪着凳子坐近了他的床榻前，明亮似水的双眼直直注视着他，故意问：“为什么是做牛做马而不是以身相许？这是不是说明了，你嫌我长得丑？”

她并不是在质问，而是以一种求知欲很强的语气问道。

加上她看起来年龄不大，一张脸白嫩得仿佛吹弹可破，就算这样的话从她嘴里问了出来，也只会显得她率真可爱。

江惟实在无法将她联想成故意这么问，只为让别人夸赞她长得美的那种人。

“不是，你长得很漂亮，只是……”

至于只是什么，晋瑶等了他半天，也没听他“只是”出口。

但晋瑶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她仍然专注地看着他，继续等待他的回答。

仿佛在他回答出来之前，她能一直保持这样的专注和耐心。

江惟一张脸都快憋得通红了，憋着憋着心里就有些生气。

他很想说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缓兵之计吗，他要是一开口就说要以身相许，那跟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就不能等他先做牛做马，表现一番自己再说？！

顶着晋瑶的目光，江惟压力很大地最终憋出了一句：“你年龄，还小。”

“不小了，我们这里女子十五岁就可以嫁人了，更何况我都已经十八了。”

晋瑶说的是事实。

这是因为家里没有长辈，婚姻大事能由她自己做主，否则说不好，她现在还要为了拒绝长辈将自己许配人家而烦恼呢。

江惟也是这才意识到，不同时代看待年龄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