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不敢来了。焦山宗本来就有近千弟子,加上那些附庸,还有一些主动迎上去的,总数超过两千了。即便堆,也要堆死他。”
“要是我就不来。来了也救不了,不如出去后偷袭。我听说他委托别人传讯,如果因此杀了镇远宗的弟子,他将10倍报复。”
“这样的话,你也信?焦山宗弟子的战力在那里摆着。除非他到了脱凡境,不然只有送死的份。明知要死,为何还要来送……也许,他还真是你的意思,今后进行偷袭。”
不一会,从西方飞来5人,都是先天境。
那5人看看场面,找了一个地方落下,远远地看向场中央。
人群中一个先天境大声问道:“柏朦,你传出那个消息,是看到秦冕了?”
这5人就是东洲浮华宗柏朦一行。
他回应道:“是朱腾啊。看到了,在重力场。”
朱腾皱着眉头:“那为什么他还没到?是不敢来了吗?”
柏朦不知怎么回应,因为他们出发的时候,秦冕还在500里处习练身法。
他还没回应,他们队伍中却有人抢先笑道:“他还是后天境后期。也许会来,也许不会来,我们出来的时候,他还没任何动作。”
他的语义好像很含糊,但表达的意思却是不会来。
范春听到他的话,跃上空中吼道:“你们都听见了,秦冕不敢来了。如果不敢来,你们的死期就到了。你们记住,你们的死,全部是秦冕带来的,今后变成鬼,也只能去找他。”
葛纪元哈哈大
笑:“范春,你的这种做法,完全是懦夫行为。这算什么,挟持人质逼秦冕师弟就范吗?”
布吉吐出一口血痰,脸色狰狞地吼道:“我们死不死无所谓。范春,你的死期很快会到,我在黄泉路上等你。到那里,我要击杀你。”
站在他们身旁的后天境各自一脚踢出,将他们踢得飞起三丈远,狠狠地说:“到现在还不知道形势,够蠢的。”
在空中,布吉和葛纪元都是连连喷血。
松祼双拳攥得紧紧的,眼里冒着火。
只恨自己能力不行,不然上去杀一个痛快,把那些家伙一个个棍毙。
跪在那里的左力桁抬头大喊:“范春前辈,秦冕最会察言观色,看到你们这么多人在,他肯定不会来的。这里面有几个是他的好友,只有他们几个才会对你们有用。”
大比之后,左力桁也进阶到了后天境,现在是初期。
他这话一出,周围全都是“切”。
这种想法真是愚蠢。
把他的好友推出去,然后把自己摘出来,想多了。
既然几个好友在,多一些人在不更好吗?
范春瞥了他一眼:“让他闭嘴!”
他现在不只是想击杀秦冕,杀他一个不解恨;他想杀更多的镇远宗弟子,毕竟他的弟弟是因为追击镇远宗弟子才被杀害的。
马上,左力桁身后那个后天境一棍砸下,将其头砸向地面,脑后鲜血喷涌。
后脑遭受重击,前额重重撞在地面,左力桁心中巨恐,对秦冕的恨意也愈发强烈。
如果不是他击杀了范进,他哪会被抓来跪在这里?
地范春和焦山宗,他是一点恨意也没有,认为遭到报复是理所当然。
不过,范春似乎又要采用他的建议,要他把和秦冕关系好的指出来,于是他大喜,跪着把秦家人以及布吉、葛纪元、龚自力等人全部指出来,近百人。
这些人中,真正和秦冕关系不错的,其实只有布吉,葛纪元还不错。
随着一个个被指出,一个个被拎到一起,有人看出了端倪。
左力桁是利用这个机会,把宗主和二长老一派的人全部说成和秦冕关系很好的,其中还有中立派的几个杰出弟子。
马上有人痛斥,骂他卑鄙,利用外部势力排除异己。
这些开口的人,全都被焦山宗的人踢飞,踢到布吉他们那一堆……
距离午时差一盏茶时间,秦冕还没出现,范春喝道:“你们看到了,秦冕不在乎你们,所以你们要去死。还是那句话,你们是因他而死,不能怪我们。”
伸手指向布吉那一堆:“从他们开始,先杀5个。”
这时,柏朦出声了:“范春,时间还没到。你这是为杀人而杀人吗?你想找个理由把镇远宗的弟子全杀了?”
有看客马上声援:“焦山宗果然霸道,残杀同道如无物。现在杀了镇远宗的,然后再找个理由灭另外一个宗门,最后把我们这些人全杀了。好算计。”
这声音也不知道从哪里传出的,就是找不着来源。
但这么一扇动,焦山宗弟子的脸色就难看了。
这个帽子太大,他们戴不起。
一个焦山宗先天境后期跃上空中大声说:“各位理解错了。范师弟的意思是时间一到,先杀那些人。杀他们,也是因为他们杀害过我焦山宗……”
这时,一道冷漠声音从远处传来:“放了他们,饶你们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