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个厚羽绒,戴上帽子,出门夜风一吹,瑟瑟发抖,立刻转身又进去了:有病吧。半夜这么冷,叫我出来喝酒......
吃晚饭的时候那么暖和,为什么不喝。
给沈墨打电话:“外面太冷,要不来我公寓吧。”
沈墨想了想:“也行,我来了。”
唐培之的公寓里只有他一个人。
我这里却有陶然在隔壁。
为了离李谨言近一点,她们这一次回来后,换到了跟他的公寓只隔着一个街区的地方住,美其名曰好相互照顾。
这一点,陶光明和沈飞扬他们也强烈赞成。
沈墨还买了个二手车开,一会儿就到了。
唐培之在楼下门厅里等到她,一边走一边问:“你怎么这个点想起来要喝酒。”
沈墨手里拎着一打啤酒:“就是心里不舒服,想找个人倾诉。”
唐培之:“哦,那你可得快点,明早上我还有早课呢。”
沈墨:“啧。我都还没开始说呢。你就催我。”
进了公寓,唐培之从冰箱里拿了点小吃,放在桌上,嘴里叨叨着:“你肯定又是为了李谨言。我就不理解你们这些女人,怎么就个个都非他不可。”
沈墨:“闭嘴,听我说。”
她一边喝酒一边把自己刚才脑子里胡思乱想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有点前言不搭后语的,反正她也没指望唐培之听懂。
只是想一吐为快。
唐培之静静听完,说:“他说过,人要为自己而活。你要真的勉强自己去学什么电子信息,化工之类的。就是在为他而活了。他之所以会对何思齐更瞩目,也是因为何思齐一直在做自己。你没有发现吗,不管是谁,追求自己梦想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光。旁边的人,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沈墨抿嘴:“我只让你听,没让你给建议。”
唐培之翻白眼:“你不想听,是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真话。”
沈墨恼羞成怒,坐起来,揪着他的领子:“喂,你比我还小一岁,注意你跟我说话的口气、”
唐培之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下面,捉住她的手拉到头顶禁锢住,说:“你有病吧,按辈分,你还要叫我一声表叔,到底是谁应该注意说话的语气?再说半夜凶巴巴的跑来找我诉苦。我耐着性子陪你,你还要骂我。”
唐培之看着斯斯文文,软软糯糯,其实个子挺高,力气很大。
沈墨挣扎了一下发现挣脱不出来,更委屈了,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唐培之吓了一跳,忙把手松了:“你别哭啊。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沈墨一哭就刹不住。
唐培之坐在那里给她递纸巾,看她擦眼泪,擤鼻涕。
他本来就长着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睛,睫毛老长,现在还有些慌张和不知所措。
沈墨哭够了,抬头看了他可怜兮兮的样子,破涕而笑:“你好像一只闯了祸的小狗。”
唐培之生气了,站起来:“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宠物。”
“别走,我还没说完。”沈墨着急,伸手拉了他一下,唐培之失去重心,往后倒,为了防止受伤,还在空中转了个向,就这么华丽丽的面对面,把她压在了身下。
本来喝了酒就有点燥热,现在温香软玉的就在身下,唐培之脑子“嗡”的一响就亲了上去。
沈墨心跳加快,半推半就。
唐培之有些笨拙地亲着她,把两个人的衣服都脱光了,才发现自己这里没有“小帽子”。
他有些尴尬,说:“你等我一下。我去买,马上回来。”
他心急火燎地套上衣服,开车找到最近的中国人开的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一盒。
等他满身冰雪回来,发现沈墨已经走了。
他房间中央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接受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