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回应,陆枋抬手撩了撩搭在肩上的长发,透着玩世不恭的随意。
“谈好了吗?”
她走到邢立岩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翘着腿,那双眼睛并不是纯粹的黑明分明,好透着细微的血丝,本就没有多少温度的眸子落在身边男人身上时,却又染上了几分笑意。
邢立岩在她来了后, 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收敛过:“这里不方便谈,先把人带走吧。”
陆枋赞同的点头,要不是为了把这个麻烦解决掉,她也不至于浪费自己的睡觉时间。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床上的唐泽总算回过神来。
邢立岩看了眼小姑娘那双染上红丝的眸子,眸底闪过心疼,对罪魁祸首自然也没有好脸色。
他径直走向床边,不等床上的人反应过来,直接抬手劈向唐泽的后勃颈。
“你...”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床上的人直接晕了过去,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从深海监狱逃出来,再被带到华国,唐泽已经是强弩之末。能挺到邢立岩来见他,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的身体状况邢立岩刚才见到时就察觉了,不过这一掌并没有收力,多少夹带着一丝私人恩怨在里边儿。
看到唐泽已经昏睡过去,陆枋起身,还是那么玩世不恭的模样,眉眼微微挑着:“好歹是你异父异母的兄弟,这么狠。”
邢立岩险些被她给气笑,不过现在这场合,也只能歇了收拾她的心思:“走吧,换个地方。”
陆枋自然听出了他的潜台词,眉眼颇具挑衅挑着,她漫不经心的理了下滑到额前的碎发:“好。”
国贸酒店的安保措施做的很好,他们不可能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出去,所以邢立岩一把捞起床上的人,走到窗边。
508号房间外并不是监控死角,但有陆淮三人出手,就不是问题。
五分钟后,一辆黑色轿车从国贸酒店地下车库驶离,并没有惹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