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杨弈你今天怎么不练拳了啊。”回到了义庄的文才疑惑地问道,要知道,平时这个点杨奕可是从未像现在这样坐在那儿歇息的,就因为他这么勤奋,文才二人这些天来可没少被九叔监督着习练茅山锻体拳法。
“哈哈师父你看,连杨弈也有偷懒的时候,你以后就多给我们些空闲时间嘛。”文才转过头对着九叔哀求道。
不过紧接着就被九叔赏了个爆栗,“就你们两个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态度,还想着我给你们放松放松?要不要师父再给你们好好松一松啊?!”
“不用不用,师父,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就不劳烦您老大驾光临了。”二人连忙向九叔告罪道。
“杨弈,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难道是旧伤又复发了?来,让我给你看看。”说着九叔就要搭上杨弈手腕好好查看一番。
杨弈倒也没拒绝,伸出手任由九叔诊脉,“没,身体倒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心乱,就暂时歇一歇。”
横看竖看没有看出什么问题的九叔这才放下心来,听到杨弈这话,心又揪了起来,“哦?是有什么烦心事吗?不如和我谈谈?说出来总归会好些。”
说完九叔又冲着文才秋生说道:“你们两个,还站在这干什么,还不去准备一下将任威勇的棺材放到义庄来!”
“没事师父我们不急,我们还想听听...”还没说完文才就被秋生捂住了嘴,“师父我们马上走!马上啊。”文才就这样被秋生拽走。
九叔看着自己这两个徒弟又不由有些心累,自己没让他们留下还真是个正确得不能再正确的决定。
接着九叔又看向了杨弈,用眼神示意他不用担心,有什么问题和他说便是。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有些想家了,”杨弈坐到石质台阶上,单手撑着下巴看了看天边,“我的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已经回不去了,还有一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了...不过我真的不是来自天上,这一点我没有骗你们。”
九叔静静地听着杨弈说话,默不作声的坐在了他的旁边。
“我相信你,很早之前就信了的,我虽然不知道你来自哪儿,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到这儿,一个人在异乡是会有些思念的,我知道的。杨弈,我知道你不属于这里,不过你可以把我这当成你的另一个家,我,文才,秋生,我们都可以是你的家人的。这样,也许你能好受点?”
“九叔你安慰人的功夫还真不咋地,”杨弈无奈地笑了笑,“我还好啊,一些情绪上头来得快也走得快,话说今天不是说要迁任老太爷的坟吗?怎么把棺材抬到义庄来了?这东西不应该放在任家祠堂里吗?”
“唉,今天的事出了些变故,那任威勇尸身二十年不化,恐怕早已被那块地养成了僵尸,如今开棺吸收到了人气,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复苏,到时候倒也没什么大麻烦,大不了费些手段罢了。不过还是要快些找到个能压制住它尸气的地方给它重新埋下,再加之我布置的阵法没个几年它就只能重新变成一具普通的尸体了,若是它起尸,到时候这尸首肯定是要被我毁了的,这庄生意也就只能黄了。”九叔叹气道。
成功将话题转移的杨弈顺着九叔话语说到,“那任发难道不怕他父亲尸变来咬他吗?”
“哼,任发不过一市井小人,不撞南墙不回头,没有亲眼见到他是万万不会相信的,说不定还会以为是我想坐地起价!”九叔哼了哼气愤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