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是因为代号“神明誓约”的力量影响，所以他依旧还会保留着对于您的忠诚】

杨源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你也这么说，他也这么说，这个神明誓约真的有这么厉害？’

【根据鉴定（3级）的不断解析，目前已经得出的结论为，这是一种结构类似于精神能量，但是强度却远远超越精神能量的特殊能量，并且，其中还掺杂着微量的不明反应，类似于信息数据】

杨源按着额头的手不禁下意识的轻柔了两下：‘神之力吗？不用解释，我大概可以想象的出来，直接说重点吧！我相信，你的成果应该不止这点儿。’

【好的，根据模拟运算，这种特殊能量除了结构特殊以外，似乎还具备着影响人心的能力，就像是心理暗示一样，可以潜移默化的影响甚至改变一个知性生命（臂如人类）对于某些事物或者生物的想法】

杨源下意识的在脑中开口问道：‘催眠术？’

【类似，但远比这更强力，根据模拟运算，“神明誓约”的成功率是催眠术的600倍，且持续时间更长，其中少数模拟案例甚至终生有效】

听着系统的汇报，杨源顿时不由的惊愕了一下：‘这么厉害！600倍，这TM跟百分百成功有什么区别？’

【对，模拟运算就是100%成功率】

杨源听后略微沉默了一下：‘……那你还弄600倍这个虚伪的数字是想干啥？’

【这是具体数据，600倍是综合各项因素加上实验现象共同计算得出，是标准结果】

杨源听后再次略微沉默了片刻，随后当即对着系统问出了自己现在最为关心的问题：‘……也就是说，只要有这个所谓的神明誓约，宣誓效忠的那一方就真的，或者说必须要效忠另一方了？’

【可以这么说，除非靶向目标，也就是被效忠者死亡，否则效忠者就必须效忠被效忠者，且根据模拟运算，绝大部分“神明誓约”受体都会受到间接性的潜意识影响，只有少数意志力顽强或者情况特殊的会有所不同，但这不会影响“神明誓约”力量的发挥】

听着系统一连串的解释，杨源顿时了然的轻点了下头：‘原来如此！死了才能解的话……那，为什么我也会受到这玩意儿的作用？你之前不是帮我清除了吗？系统！’

【所以您无法感知到效忠者，而效忠者却可以感受到您，且因为失去了其中一半的力量，导致其原本的“心里暗示”功能也发生了大幅度削弱，因此……】

‘好！我知道了！’杨源当即毫不犹豫的举起右手，打断了系统的话，‘能不能继续受控制？会不会背叛我？这才是我现在想问的，真正重要的问题。’

【能，不会（暂时）】

‘很好！’

杨源缓缓放下了自己举起的右手，然后转过了头，看向了身旁，那始终一脸“严肃”，默不作声的亚克。

“亚克！”

“在！大人有什么事吗？”亚克先是对着杨源低头应了一声，然后才开口问道，语气显得不卑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