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这可如何是好。要一个二十岁都还没智齿的少女去和一群大老爷们玩政斗还不如把他放进后宫去宫斗算了!
闫清把烧完的灰烬扔向窗外的湖水里,站起来准备出去逛逛纾解一下郁闷的心情。
“王爷。”王华忽然出现挡在门口。
“又做什么?”
不是才洗了澡吃了饭吗。
“今日该习字。”王华道。
闫清愕然。原来他每天还有固定作业的吗?
“王华。”闫清抱着臂凑近王华将面前低眉顺眼的人打量一番:“我快十七了吧?”
在这个时代,一个年满十七的王爷已经算是成年人了,怎么王华还当他是孩子一样什么事都要监督呢?是不是做得太过明显了点。
“是,王爷就快到十七的生辰了。”王华不为所动仿佛根本没听懂闫清的言外之意:“王爷日后必定是要回京的若是被皇上突然抽查学识,王爷来并州几年文采武艺却不出众,说不定会引得龙颜大怒甚至迁怒于贵妃娘娘。”
一番话有理有据,让闫清无法反驳。
闫清一口气憋得心口疼,最终还是一泻千里,转身回到了案前。
算你狠!
“这是王爷以前用过的字帖。”王华将一叠纸放在闫清的案桌上。
闫清盯着上面的字,神情渐渐呆滞。
字帖上的字苍劲有力,铁画银钩,堪比一代法大家。这样的字,要闫清再练个十年也练不出来!
在王华如炬的目光下,闫清犹豫了片刻,颤颤巍巍捏起笔在白纸上抖巴抖巴落下一笔。
横不像横点不像点说是狗扒都侮辱了狗。
闫清抬头对王华赧然一笑:“手误。”
将废纸扔在脚下,闫清又提笔下去。
可这支笔好似有千斤重,使闫清的手越来越抖,许久都落不下一笔,笔尖的墨汁都快滴下去了。
“算了!”闫清用力将笔一扔,大马金刀地坐下去。
不就是怀疑他么,做这些事是来膈应谁呢?!
闫清抬头直视着王华:“我知道你怀疑我,你也不用处处试探我了,其实我是”
“王爷。”王华径直打断闫清的话,弯腰将地上的笔捡起来放回笔搁上:“字,还是要练的。”
“”闫清愣愣地着那支笔,心中有一万个问号加草泥马疯狂飞过,而到了嘴边却只剩下一句弱弱的:“啊?”
这是不管他是谁,从哪里来,都没有练字重要吗?
你前世是个学语文老师吗?!
闫清只觉得身心疲惫,捂着脸沉默了好一会,才挥挥手:“知道了,你出去吧,我会好好练的。”
“是,奴才一直候在外面。”王华弯腰退出去,还贴心地为闫清关上了门。
闫清认命地吐出一口气,拿起笔搁上的笔,开始仿照原主的字帖临字。
就当是上苍派他来拯救苍生好了,这样想的话心里就舒服很多。
从那天起,王华便将闫清每日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卯时练功,巳时临字,申时研读朝堂政事,戌时是自习时间,不过必须得。
闫清整个人差点废了,体重迅速下降,脸色苍白脚底发虚,拿筷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王华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他!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两个月便过去了。
等燕京宣闫清回京的圣旨到来的时候,闫清已经能够利落地挽出一个剑花,写的字也勉强能够入眼,就连那些连标点符号都没有的繁体都能轻松阅读了。
虽还难登大雅之堂,总比什么都不会要好许多。
此时距离闫清十七岁生辰还有一个半月,闫清接到圣旨后立马让人送信给边关的宸王,西郡王府也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
虽未言明过,可闫清知道,他这次回了燕京,恐怕再也不会回并州了。
闫清也第一次见到了久居佛堂的袁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