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无妨,王大人去忙便是。”闫清道。
王知深了眼闫清压在手下的奏折端着茶又走进屋里去了。
下午沈逸来把剩下的奏折搬走了闫清又找了两本来可那些复杂的得人昏昏欲睡,闫清强撑着毅力才没睡过去。终于熬到了酉时,应卯的梆声一响闫清就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王知深的屋子静悄悄的,还没听见收拾东西的动静,闫清便自己收拾一番后走了。
其实点卯的时辰很严应卯是很松懈的比如沈逸送了奏折就再没回来过了,让闫清羡慕得不行。
可闫清毕竟第一天任职开始这段时间还是规矩一些吧。
刚走出枢密院,闫清就见到站在枢密院门口的南朝王,许多刚出来的人见到他都低头赶紧走了。
来南朝王打林蓝修那两鞭子已经名震燕京了。
“大哥。”闫清走过去。
南朝王冷冷地盯着闫清:“昨日我在慈庆宫外等了许久,太后也没见我。”
闫清眨眨眼:“昨日我出来的时候,确实听见太后准备传召你的。”
“是么。”南朝王抬起手来:“这东西是你府上的人拿给我的,你在威胁我?”
他手上托着的就是那根红色的带子。
闫清垂眸:“我若是想做个什么这东西也不会到大哥的手上了直接交给父皇不是更好?”
“你若是敢捅出去,我必定饶不了你你要想清楚除了太子我就是老大怎么也轮不到你。”南朝王说得斩钉截铁。
闫清着他觉得此人真是莫名其妙。
之前闫清还觉得是林家害得南朝王被幽禁,最后自杀。现在来,根本就是南朝王自己作死,谁也拦不住。
此时闫清觉得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转身就走,和南朝王多说一句都觉得头疼。
“你站住。”南朝王几步拦住闫清:“你是不是打算去父皇那儿告发我?”
“只要大哥收手,妥善安置好那家人的后事,我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闫清与南朝王对视。
南朝王沉默片刻,突然阴测测笑起来:“好得很,没想到我的四弟还有颗菩萨心肠。”
他靠近闫清:“你以为你在宫门口帮了我一把,我就对你感恩戴德了?太后那个老婆子信你这份伪善,我可不信,要不走着瞧?”
着近在咫尺的那张阴冷的笑脸,闫清捏了捏拳,觉得满腹的恶心感。
究竟一个人能坏到什么地步,才会一边做着恶事,一边心安理得地去威胁别人?
“大哥随意,我要回府了。”闫清将南朝王推开一些。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动不了你,难道我还动不了俞家的人?听说你几个表妹都挺貌美的,俞英那个老头子年纪也大了,哪天一个不心就暴毙了。”南朝王盯着闫清的后背。
闫清脚步停顿,转身向南朝王,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你手中捏着的东西是那个姑娘拿来上吊的,你逼死一个十三岁的姑娘,还逼死她一家人,你就不怕阴魂缠身吗,你好歹是个郡王,你就一点都不愧疚吗!”
“一个芝麻官,狗都不如的东西,死了就死了,还敢来找我?”南朝王浑不在意。
“既然不在意,为何来找我?”闫清讽刺道。
见南朝王终于不说话了,闫清接着道:“我给你半个月时间,将那家人妥善安置好,不然咱们就去宣政殿吧。”
“好”南朝王点头:“这次我便信了你,就照你说的做,若是以后这件事捅出来了,咱们再好好算账。”
南朝王转身上马,一打马鞭绝尘而去,惊得路人纷纷避让。
回到郡王府,王华已经将闫清安排的事情做好,并来禀报:“林家的谣言已经放出去了,奴才安排了人连着五日散播,五日后收手。”
“嗯。”闫清点头,有点心不在焉。
“可是王爷要想清楚,此事做得再隐蔽,若真要查,也是查得到郡王府的。”王华又道。
闫清想了想,道:“继续做。”
“是。”王华得了命令,默默退了出去。
本是临字的时辰,闫清对着面前的字帖却发起了呆。
柳琴络悄然进来,摸了摸桌上的茶盏,转身出去给闫清换了杯热茶。
瓷器的清脆声让闫清回了神。
“王爷近两日很烦心?”柳琴络问道。
闫清不知该如何作答,烦心的事是不少,可没有一件是能拿出来说的。
夜里辗转反侧,闫清明明很疲惫,却怎么也睡不着。突然发现他一直都想避开的局面,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面前,逼着他去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