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舟舟下意识地点头，但又感觉到不对劲，还有下次？不不，千万不行，再来几次小企鹅真要去世了！

明明在车上才说好两人之间清清白白，下一刻就偷袭人家，大骗纸……

真不清白了……呜呜呜……

余舟舟小声地开口，“学长以后不许偷亲我了。”

杨煜心说以后不偷亲了，直接光明正大地亲，这玩意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很上瘾的……

关系一旦进入下一阶段就回不到过去了……

只是亲这一下的反应大到吓人，看来以后家中要常备士力架和冰块了……

杨煜看着余舟舟的眼睛，问道，“真不许？”

余舟舟避开了杨煜的目光，认真思考了很久，最后红着脸吞吞吐吐道，“可，可以，但……一定，一定要先问过我……”余舟舟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捂着脸躲到一边去了。

呜呜……太羞耻了，这样回答，和同意学长亲她有什么区别？

羞耻了一会儿，余舟舟安慰着自己，到时候她不同意不就行了？这样学长也就亲不到了。

这样想着，余舟舟放下心来，重新跟杨煜走到了一起，杨煜娴熟地牵住了少女的小手，余舟舟低着头，看到两人交缠在一起的两只手，小声地询问，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

“我们之间……还清白吗？”

杨煜一愣，旋即开心地笑道，“当然啊。”

牵手可以说是治疗，拥抱可以说是缓解恐惧，送内衣可以说是礼尚往来，做饭借钱可以说是可怜她穷困潦倒，那公交车上……余舟舟抬起那只被亲过的手看了一眼，她再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了。

余舟舟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那刚刚公交车上……我们……这样……”

杨煜理解了少女的意思，笑了笑，“舟舟，这你就搞错了，吻手背，是一种礼节。”

杨煜侃侃而谈，“你看电视上，不是经常出现这种情节吗？还往往出现在重要场合，一般都是绅士亲吻女士的手背，这代表着礼貌和感谢之意。”

谎话最高的境界就是九分真一分假，让人分辨不出哪里是假的，杨煜将真真假假掺和到一起，还省去了一些限定条件，相信余舟舟肯定分辨不清。

余舟舟认真思考了一番，彷佛在回忆以前看过的影视情节，过了一会儿，余舟舟似乎相信几分，但她还是不确定地问道，“那学长为什么要感谢我呢？我觉得我更应该感谢学长才对……”

杨煜亲昵地揉了揉少女的小脑袋，“因为我每天一看到舟舟，心情就十分舒畅，感谢舟舟让我每天都这么开心愉悦。”

余舟舟将脑袋微微靠了过去，让杨煜摸起来更加方便，她低着头，小声道，“我……每天看到学长也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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