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朗气呼呼起坐下,“你哥的事,我必须报警,这事儿我觉得不简单,钱我可以不要!”
“不行!”速喜赶紧叫道。
“大姐,你不学法的吗?你说不行?”
速喜没了主意,只心里突突地害怕。
肖朗不再看她,起身去了北边大门。大门外,一条小路蜿蜿蜒蜒,四周蛙声一片,头顶一轮明月当空,星星无比闪烁,他从没见过这么亮的夜空。嘴角上泛着笑,坐在了一块石墩上,手拄在后边,嘴上轻哼着歌。他这边轻松惬意,屋里的速喜却平静不下来。怎么办呀?哥一直恨自己,包括她跟二爷一起“串通”,找人压着哥去派出所“自首”盗窃。虽然判了一年拘役,但哥已经把她跟二爷恨在骨子里。如果这次不帮他,可能他的一辈子就完了。但怎么帮?
速喜心里七上八下,原本只躲避着这件事,不想去深想,等联系上哥再说。可眼下那人好像一出去就要报警。
速喜眼里急出了泪,悄悄抹了一把,心中计议已定。
山间的夜晚,是大自然全部生灵的奏鸣。肖朗置身其中,觉得无比安详。心中烦恼具无,坐了一个多小时才往屋里走。
屋里没有亮灯,只有一根摇曳的蜡烛。速喜应该是在她那屋。肖朗走到自己睡的地方,摸了一把褥子地下的炕,温温热热,竟然感觉不错。脱了衣服上炕,他拽过一床棉被搭在肚子上,又转身调整睡姿,夹着被睡着。没一会儿,就要睡着的时候,蜡烛熄灭了。
恍惚中,走来一个人影儿。
“嗯?速喜,你干嘛?”
速喜边走边脱衣服,脱完就随手扔在炕上,钻进了肖朗的被里。
她亲吻肖朗的额头,他的鼻梁,他饱满的唇。触到他硬朗的唇线时,她心中激荡不已。肖朗一把推开她,“干什么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