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驰思索了片刻问张怀忠道:“公公皇上打算如何处置地煞军?”这说起来是一件极为难办的事,如今的地煞军已经不是昔日的禁卫军了。林萧受命高太后早已将地煞军大部分人换成了忠于高娇或是听命于林萧的部下,刘承业即便是想用恐怕也用不了了,不可用了。
张怀忠闻言冷笑一声道:“皇上早有旨意,地煞军到时若反抗尽数抓起来也就是了,用是不能用的。不过若真有诚心诚意悔过之人可以将其送回家中,死不悔改之人就流放。”
宇驰闻言却是微微一笑,对着宣政殿的方向拱了拱手道:“皇上仁慈,还是不忍心开杀戒。”要按照他所思所想,刘承业功成地煞军那些人自然是必死无疑,不能留下活口。他们跟着高太后与林萧说穿了就是犯上作乱,犯上作乱是何罪名自不必多言,可见刘承业是仁君。
张怀忠同样是笑了笑,感叹道:“我起初也一度觉得皇上做事情之时有些太过仁慈,但是日子久了你便会发现不杀人一样可以做成事情。只要能将挡路的障碍清除掉,不杀人也可。皇上说纵然是一国之君杀气太重也是不好。若是能不见血腥做成一件事自然最好。”
说到此处张怀忠目光一冷,接着道:“不过皇上也说了,该杀的时候还是要杀。因为有些人本就该死,留在世上只会有更多的人因其而死,杀了也是为民除害。”喜鹊便是例子。
次日一早刘承业起来之后显得很是萎靡,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用早膳之时更是连嘴都懒得动一下,全是许倾城一筷子一筷子的喂着吃的。张怀忠见此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皇后娘娘,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如此困倦?可要请太医来瞧瞧?”
许倾城闻言不由的掩嘴娇笑,打趣道:“无妨,皇上昨儿没睡好,故而有些困倦。”
刘承业听了这话不由的瞥了许倾城一眼道:“朕昨夜为何难以入眠这恐怕还要问皇后吧!”张怀忠闻言好似有了明悟,玩味一笑之后连忙低下头去,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不光他是如此,檀儿这小丫头也是如此。她趁着许倾城伺候刘承业用膳的功夫快步走到张怀忠面前,低声嘀咕道:“公公您说皇上和皇后娘娘是不是……那样的话是不是就会有小皇子或者小公主呢?还真是开心呢!”虽说声音压得很低,但刘承业却是听的清清楚楚。
他看向许倾城的眼神越发的不善,心说昨夜我可是规规矩矩睁着眼到天亮,什么也没做啊,还皇子公主呢!看到刘承业的眼神许倾城却是笑的更加离开,显得很是得意。刘承业心中一动眉毛一挑,温声道:“皇后要不从今晚起你还睡在西暖阁朕怕你因为朕也睡不好。”
许倾城闻言却是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道:“睡的好睡的极好呢,臣妾如今已经习惯了在皇上怀里睡去,再搬回西暖阁的话说不定才会失眠呢。”说话间其摇晃着刘承业的一只胳膊,撒娇道:“皇上您不是最心疼臣妾了吗?不要赶走臣妾成不成?我的好皇上”
这谁能顶得住?如此一个大美人这样撒娇谁能顶得住?天理何在?刘承业最终还是没能叮嘱,点了点头道:“好好好好,皇后觉得好就行,就住在东暖阁,就住在东暖阁还不成吗?”听刘承业如此说许倾城柔情似水的对刘承业抛了一个媚眼,而后在其英俊的脸颊上亲了一小口,刘承业的心又是一阵突突突的跳。他心里暗叹一声,许倾城这是催着他圆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