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秦淮茹以前做姑娘的时候。
家里日子过的也很艰难。
那时村里人只管生,养就是随便养。
没几个孩子能吃饱的。
什么蚂蚱,泥鳅,蛇,田鸡,老鼠,都是不错的荤腥。
黄鼠狼这玩意,秦淮茹也是吃过的。
所以才对这臭味印象深刻。
棒梗这看到了亲妈。
马上就嚎啕大哭。
“呜啊呜啊!都是傻柱,是傻柱害我!”
这话可是捅了马蜂窝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顾不上捂鼻子,异口同声的发问。
“怎么回事?傻柱怎么害你了?”
棒梗哭哭啼啼将事情一阵添油加醋。
贾张氏听完气不打一处来。
“我看棒梗说的没错,傻柱就是存心的!”
“他什么时候锁过门?”
“今儿就是故意锁门,存心要害棒梗。”
“昨晚上还自己在家偷偷吃独食。”
“这得多自私!”
“以前觉得他还算不错。”
“真是瞎了眼了!”
贾张氏越想越气!
“棒梗还这么小,傻柱怎么好意思欺负一个孩子。”
“这事傻柱必须要给咱们一个交代!”
秦淮茹也是真心疼自己儿子。
平常她都舍不得动棒梗一根手指头的。
又想到这两天傻柱对自己爱答不理的。
心里也有些气不过。
拉着棒梗便往外冲。???.
“我找他去!”
何雨柱两兄妹这会吃的正欢呢。
秦淮茹几人猛地一下冲进来。
将兄妹两人吓一跳。
“唉,你们怎么回事?”
“什么味这么臭,赶快出去,出去。”
何雨柱揣着明白装糊涂。
抄起一旁的火钳,将一众闲杂人等赶出屋去。
这臭味只要离开三米远,就闻不到了。
系统出品就是这么牛。
被赶到屋外的秦淮茹智商情商又归位了。
自己不能这么鲁莽。
对傻柱不能来硬的。
得软着来。
她的情绪无需酝酿,委屈的话张口就来。
“傻柱,我是不是哪不小心得罪了你?”
“你有火气只管冲我来。”
“棒梗叫你傻叔这么多年了,你别伤害一个孩子好嘛?”
棒梗摸了摸头上鼓起的大包,龇牙咧嘴呼痛。
贾张氏从昨晚就憋着气了。
听着自家儿媳妇对傻柱不痛不痒的几句话。
早就不耐烦了。
真是不中用,关键时候还得看老娘的。
她一把推开秦淮茹,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傻柱啊傻柱,你看看你给我们棒梗弄这么一大包。”
“还整的他一身臭!”
“东旭才走了两年,你就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
“今天这事你可得给我们家一个说法!”
何雨水看着这一群人脑子有些发蒙。
这是全家总动员啊?
她正想开口就被何雨柱拉住了。
“雨水,你看着就行了。”
“就是,雨水,这是你哥做的孽,得他自己来。”
许大茂才从乡下放完电影回来。
就赶上这么一出好戏,上赶着不嫌事大。
“贾大妈,你想要什么交代就说出来。”
“咱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耳朵也是敏锐的。”
“保你吃不了亏,上不了当!”
贾张氏听了许大茂的话,面露得意。
脑海里仅有的那点知识储备量,正被疯狂调用。
管它三七四十九,先把自己的私房钱凑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