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你也知道啊,那你在这里纠结什么?你和云舒的感情,如果修复不了,彼此又留有心结,不如换一面镜子,重新开始。”
“我非她不可,有心结的人是她,我想要的是修复这面镜子,我应怎么做?”https://
看着面前一脸执拗的人,吴妲玲拍了拍他的肩膀:“儿子,那就只剩下八个字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妈……你这话讲的与没讲,没太多区别。”谢景淮一脸无奈,看着身边的人。
“你就当我说了废话吧。”吴妲玲站起身来,准备回去睡觉,临走时,又看了他一眼:“你也早些休息,别抽烟了。”
假期第三天,因为昨晚睡得晚,又加上倒时差,谢景淮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中午。
他收拾整齐,从楼上来到楼下,找了一圈,都没看见宋云舒和她妈妈的身影。
“滴滴滴……滴滴滴……”他的手机铃声响了,来电显示母上大人。
他接起电话,还没开口,耳边先传来了自家母亲吵闹的声音:“江湖救急,你过来一趟。”
听着电话里喧闹的声音,里面夹杂着洗牌,摇色子的动静,谢景淮神情一阵:“妈,你带云舒去赌场了。”
自己儿子,果然头脑灵活,反应快,仅凭电话里的几声动静,判断出她们去了哪里,这样的人,天生适合赌桌,大赢四方,小时候,骗着他来了一次,这小子古板,就再也没来过。
“嗯,我和小云舒在司佳洲,都输了一上午了,你快来救急。”
司佳洲,m国最大的娱乐场所,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穷奢极欲,在这里,只有你有钱,就能买到一切快乐。
谢景淮赶来的时候,吴妲玲和宋云舒还在赌桌上,一个个的两眼发光,精神振奋,显然是沉浸在这种低级的乐趣中。
谢景淮沉着一张脸走过去,一手架着一个,走过去,将人强行带离赌桌,又去旁边自动贩卖机,拿了两瓶冰可乐,毫不犹豫仍近她们的手里:“冷静下来了吗?”
这个时候,m国这边的天气,已经接近初冬,就算不用穿棉衣,一瓶冰的可乐,砸到她们的手里,立刻令她们恢复了神智,冷静下来。
吴妲玲看着面前,黑着一张脸的人:“儿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谢景淮眼神漆黑,幽幽的看着她,像是逼问:“你说呢?”
吴妲玲回忆着,想起方才的电话,一脸心虚的开口:“刚刚在里面,有些上头了。”
赌桌上的相互厮杀,最容易让人沉迷,刺激大脑,失去理智,她带着小云舒在这里,输了一上午,也杀红了眼,居然忘了,她儿子最讨厌赌场,还向她求救。
谢景淮板着一张脸,语气严肃,带着说教的口吻:“赌博,是犯法的,很有可能构成犯罪。”
“儿子,这是在m国,一切都是合法经营,合法存在。”吴妲玲小声为自己辩驳着,也像是在提醒他。
谢景淮听完,立刻黑脸,比方才还要难看,转身即走。
宋云舒看着他的背影,这人向来秉持君子风度,以宽容束己自持,很少有见到他这么黑脸的时候。
看着他直接转身就走的样子,宋云舒也有些慌张,拉了拉身边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