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打开题目看了第一题,嘴角上不免挂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
心说这帮货是不是傻,明知道自己有背诗的天赋,竟然还敢让自己作诗。
索性便直接开口对李渊说道:“皇爷爷,按理说孙女婿应该在这题目下面作答。怎奈手上有伤,书写不便。”
“又不能总是麻烦军师为我代笔,所以孙女婿我便直接口述,皇爷爷派人记录如何?”
李渊听后点了点头,“只要能给出答案就行,是书写还是口述,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得到了李渊的首肯,陈玄直接将题目拿了起来。
“裴老狗呀裴老狗,你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呀。明知道小爷写诗厉害,竟然还敢让小爷写诗。”
“不就是一首,引人深省的的边塞诗吗?你听着,小爷现在就给你作出来。”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陈玄的这首边塞诗,甚至被后世称之为反战诗,其能引人深省的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原本正在看着陈玄所提的问题,大眼瞪小眼的一众文臣,瞬间不由得面露震惊之色。
毕竟陈玄的这首诗,绝对可以流芳千古了,堪称千古之佳句也不为过。
原本他们给陈玄出这个题目,就是为了为难陈玄。
毕竟边塞诗,大多都是以磅礴大气,金戈铁马为题。讲的就是一个气势,谁会为在乎什么发人深省?
甚至就连李二,听到陈玄的这首边塞诗,都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那些武将也是个个摇头。
回想起,自己金戈铁马的生活,不知有多少曾经的袍泽,已经埋骨他乡。
连一众武将,都是这般表情。足以表明,陈玄的这首边塞诗,不仅是千古佳句,而且还十分扣题。
不过陈玄可没管他们如何震惊,而是直接看向了第二题。
第二题的题目,倒是让陈玄觉得有点意思。最起码不再是什么诗词歌赋,终于提升到了军国大事的层次。
“裴老狗,你身为大唐左仆射,不会连如何应对番邦异族,心里都没个谱吧?”
“让我说,你也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赶紧给有能耐的人让地方吧。”
裴寂已经被陈玄激怒了不止一次,这会儿反倒平静多了。
只见他冷笑一声开口说道:“狂妄,老夫我可不觉得,凭你个十几岁的小娃娃,能说出什么治国之良策。”
“如果今日你真能想出,应对番邦异族之策。老夫不仅愿意辞去左仆射,还会向你磕头认错。”
“但是如果你要是提不出,什么安邦定国之策,那就乖乖的到刑部大牢里住上三十年。老夫每日亲自打你三十杖。”
陈玄看了看裴寂,“磕头就算了,让你这个老嘎嘣给我磕头,我还怕折了阳寿呢。”
“以后记住,在小爷我的面前,就不要再称老夫了。直接以裴老狗自称便可。”
说完之后,陈玄根本就没有去理会裴寂是什么表情,而是直接开口说道。
“想要让那些番邦异族不犯我大唐边境,其实办法十分简单。甚至都不用大唐出大军征讨,就能让他们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