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知恩从睡梦中惊醒,赶紧掀开被子一看,这才松了口气,缺水的鱼儿一样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还好还好,做梦,是做梦。”
李知恩额头上全是冷汗,刚才的梦太诡异了,辟邪内力暴走,他为了活命忍不住鸽了。
洗了脸,练了会内功,接着练剑,李知恩冲了个冷水澡,换上店小二的衣服走出了家门。
还没走到回雁楼,李知恩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只见刘正风的弟子老米手里提着一个鸟笼,鸟笼里装着一直白鸽,正急匆匆的往前跑。
李知恩:“……”
犹豫一下,李知恩远远的跟上。走了不远,就见老米提着鸽子进入了刘家的大门。
“刘老哥还真的买了鸽子,这要是跟林镇南联系一下,老子不会穿帮了吧?”
“不对,我是报恩,我是做好事的,我怕什么啊?”
“我学了林镇南家的剑谱,我回报他,这很合理。”
“刘正风教我琴艺,我回报他,这也很合理。”
“更重要的是,原著中两家人都是被人杀光了的,如今有了我的报恩,他们能保全家人,我这是功德无量。”
“而且,杀了田伯光我就走。就算是穿帮了,他们也找不到我。”
李知恩念念叨叨的来到回雁楼,接着忙活自己的事情。
晚上下班,就回去修炼内功,练剑,弹琴,磨炼自己的技艺。
三日后,回雁楼上来了一个老头,一个调皮的小姑娘。
李知恩知道这是曲洋和曲非烟,不过也没打招呼,就当做不认识对方,正正常常的伺候。
又三天,恒山派的尼姑来了,一群光头穿街过巷,引得不少江湖人都很轰动,看的小尼姑们都红了脸。
又三天,泰山派的道士们一个个冷着脸走进了衡山城。
李知恩低调的忙活着自己小二的工作,就连刘正风的家都没有去过了。每天忙完了之后,就回到自己的住处习武,修炼,弹琴,整个人两点一线了起来。
第十天,李知恩从回雁楼下班往家走去,刚到门口,就瞧见一个刘府下人等在那里:“李公子,我家老爷有请。”
李知恩心中一动,抱拳笑道:“有劳小哥等候,在下去换身衣服。”
下人满脸堆笑:“客气了,小的等着就是。”
李知恩回了家,先拉了一桶水冲个澡洗了头,然后运转内力蒸腾水汽。换上新衣新鞋,拿上折扇,顿时变身成了翩翩贵公子。
“走吧。”
跟着下人离开家门,李知恩摇晃着折扇慢悠悠的陪着对方说笑,刚走到大路上,就瞧见一匹快马从城门口疾驰而来。一看衣服,正是华山派的装扮。马上的人,年纪轻轻,原来是陆猴儿。
李知恩是认识对方的,用折扇挡住半边脸,跟着下人来到刘家门口的时候,那快马又疾驰而去,冲向了城门。
“发生了什么?”
“李公子,那是华山派的陆少侠。刚才岳掌门传信,路上耽搁了一些,明日下午才能到达衡山城。因为怕我家老爷等急了,所以特意派人前来通知。”
李知恩心中了然,道了谢走向后院。
背后还能听到下人的议论。
“岳掌门不愧是志诚君子。”
“就是就是,路上晚了一天还特意派人通知。”
“那嵩山剑派就太狂妄了,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传来。”
“莫要多说,这些事情不是咱们能议论的。”
“哎,我就是为老爷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