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就开‘干’,这一点阿曼果然很曼嬅,想当年赋神宴上,曼嬅一出场就见血,妥妥人狠、话不多。
但明日他们得通过柳金娄,才能顺利到达归墟岩,万一阿曼一不小心‘咔嚓’了柳金娄,反倒坏了计划。
思绪间叶悔抬手揉了揉泛疼的眉心,斜眸一盯阿曼。
“那...你说说你会玩什么?”
阿曼闻言眉峰一扬,首先在她看来赌坊鱼龙混杂,以她目前的身份不可久待,其次赌坊主人是柳金娄。
柳金娄于她非杀不可,不过依照叶悔今晚对阵柳氐宿的掩饰,叶悔现在能问她这些,无非是打主意让她替他对抗柳金娄。
原本这也没什么,但她之前连食两颗止血丹,依旧压不住右胸伤处,眼下疼痛再起,阿曼不想跟叶悔再耗下去。
她得找个地方好好调息,否则明日旧伤未愈,新伤再来,纵使铁打的身体也遭不住前后摧残,于是阿曼看向叶悔。
寻着叶悔眼底期待,阿曼猛一步逼近叶悔,叶悔忌讳阿曼背上灵柩,下意识往后一退,“嘭”一声撞上床栏。
栏框“咯吱”作响间阿曼抬手穿过叶悔颈脖,攀上叶悔脑后栏杆,迎着叶悔低眸看来的警惕目光,阿曼垫脚凑上叶悔面颊。
“不瞒爷,其实妾从始至终就会玩一样...”
叶悔擒着阿曼上下打量自己的诡秘目光,凤眸一眯。
“你不会想说玩我吧?”
声于同时阿曼双眸一眨,闪得叶悔心下犯怵,毕竟他从遇上阿曼就没顺利过,而今阿曼一说,叶悔下意识道。
“难道爷说对了?”
阿曼垂首一笑,末了瞪向叶悔。
“爷这话不纯属脱了裤子放屁吗?!”
叶悔先被阿曼盯了个猝不及防,后被阿曼“呸”了口空气。
“妾是爷的人,妾不玩爷,难不成红杏出墙玩别人?”
一本正经,怼得叶悔欲言又止,他要说“是”,那他头上得多绿,他要说“不是”,变相默认阿曼“玩”他理所当然。
如是两难之境,叶悔选择尬笑掩饰。
“小三可真是忠心啊!”
谁料叶悔话音未落,又被阿曼迎面再“呸”道。
“爷这不也废话吗?妾若对你不忠能从出生到现在都背着你?别人都说没功劳也有苦劳,那个月钱...”
“啊!那个天色不早了!爷要睡了!”
说时迟,那是快,钱这东西不仅阿曼在乎,叶悔也不傻,知道阿曼又准备坐地起价,赶紧话锋再转。
“小三也早点休息吧!”
说完,叶悔弯腰从阿曼双臂间钻了出去,随后翻身上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瞧得阿曼不爽的噜了噜嘴。
不过这既是她想要的结果,她自然也乐得接受,由此阿曼瞧着叶悔背对自己的装睡假寐,仰头看了眼屋顶横梁。
下一秒,阿曼纵身一跃,攀上房梁靠柱斜卧,瞬复安静的阁内叶悔闻得塌边气息消失,不放心的翻身查探。
半天不见阿曼,叶悔眉峰一蹙,正欲坐起便闻阿曼话音从上飘来。
“爷,又怎么了?”
“我...”
叶悔随声一望,吓了一跳。
“你怎么跑到上面去了!”
阿曼扬唇一笑。
“爷在下面,妾若不在上面,怎么服侍周到呢?”
正所谓对付贱人,要么更贱、要么逼死贱,反正不管哪一个,阿曼都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更甚是理所当然。
反正叶悔浑身上下,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见过了,眼下四目遥望,阿曼满腹坦然,叶悔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