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而叶悔的偷是‘眼’,妾是‘谍’,而妻才是唯一,所以花水月可绝不想赔了感情又折命。
何况她还有涵虚,于是花水月陪笑道。
“爷,咱就算不做您的老七也一定对您忠诚!”
花水月为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份量十足,一边发誓,一边振振有词。
“不仅如此,我整个魅族唯爷马首是瞻!”
“马首是瞻?!”
反问间叶悔冷呵一声。
“我看你是跟商枝混久了马屁成精!”
叶悔冷眸一瞥,花水月吐了吐舌头。
“嘿嘿,只要爷高兴,奴家什么精都行!”
...或者爷若让我尽情撸猫!
...我必吹破九州博爷一笑!
如是想来,花水月不由得朝叶悔靠了靠。
“所以爷,你看这涵...”
“接着往下说!”
叶悔知道花水月想趁机要‘猫’,直接话锋一转,堵得花水月嘴角一撇,反手一指地上碎掉的药碗。
“其次便是这碗衍骨散!”
闻言,叶悔看向地上碎碗。
“衍骨散怎么了?”
其实原本是没什么,但花水月自听到叶上秋回禀阿曼找白忘忧讨药,便生出了另一层怀疑,不经看向叶悔道。
“爷,你觉得三夫人聪明吗?”
叶悔擒着花水月眸中疑虑,偏头一“啧”。
“反正比你聪明!”
话中干脆,花水月张了张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好继续道。
“那爷觉得这样的人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叶悔闻及此言,斜眸回视花水月。
“比如?”
“你看三夫人莫名毁了你的药,再不远万里帮你讨回药,最后还当你的面喝了药,这是不是嚣张得有点儿不正常了?!”
花水月话音刚落,便闻叶悔轻咳一声。
“所以花花究竟想说什么?”
迎着叶悔随言看来的目光,花水月抬手点了点下巴。
“爷,你老实说你这药里有什么!”
“衍骨粉啊!”
一语当然,花水月红唇一嘟。
“爷,你看我这表情,信吗?”
叶悔撇嘴一笑。
“不信,你又想能把爷如何呢?”
一语反问,一主、一仆四目对持。
两人谁也不让谁,以至于叶上秋一来就被屋内两人你眯我睁、你瞪我瞥的目光飞杀,尬得愣怔原地。
“我说你们...”
叶上秋话刚出,便见叶悔与花水月同时盯来,怵得背脊一凉间下意识朝身后一望,寻得屋外空空如也,心下一沉。
...我勒个乖乖!
...我不会是进门没看黄历!
...张嘴没拜时辰!
...赶上良凉辰吉祭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