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川源去拉它的时候,这家伙肚皮都圆了。
要说这也没什么。
直到...
川源说道这里的时候,恐惧地吞了吞口水。
“它咬你了?”作家疑惑起来。
“那倒不是。”
川源回来的路上,买了一些吃食,灌汤包什么的,给作家带了一份。
结果走到半道上,一个塑料袋开了,一个灌汤包从里面滚了出来。
这狗眼神都变了。
“你是不知道,它的眼睛是绿色的,绿的...”
川源呛了好几口口水。
“对对对,你继续,”作家捏了捏嘴巴。
川源瞪了作家一眼,“那么...你是怎么从虎口...犬口余生的?”
“我跑不过它,又丢了一个灌汤包,它就跑去捡灌汤包去了。”
川源丢一个跑一段路,丢一个跑一段路,疯了似的往金老家跑。
作家基本上是明白了,那狗以为是逗它玩呢,一兴奋把川源吓到了。
只是跑的时候,钥匙丢了。
幸好这个时候作家给她回电了。
作家这算是明白这个傻女人都干了什么。
“那狗呢?不要了?”
川源摇摇头,却又连忙说,“我怕它咬我。”
汪汪汪!
楼道里传来了兴奋的狗叫声。
“咬人,”作家发出了一声轻蔑的笑声。
川源瞪大了眼睛,“你确定?”
咔咔咔,狗爪在那里刨作家的门。
知道的是中华田园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哈士奇呢。
咯嘣,门开了。
一只叼着鞋子的成年犬站在作家的门口疯狂的摇着尾巴,嘴上还流着哈喇子。
“你好,小东西,”作家斜着眼睛看着那狗。
那鞋子嗑蹦一声掉在了门方上,狗子转头就要跑。
作家眼疾手快,一把抓起它脖子上的项圈。
在那狗子一阵凄凉的嗷嗷叫里,给拖进了房门,狗腿直蹬蹬的在地板上划出几道白杠杠。
狗子说,完了,有老六。我不是狗,你们是真的狗。
嘭。门关了。
狗子沿着墙根远远的躲着作家,侧头后看,耷拉着耳朵。
川源,“你当着它的面吃狗肉了?”
作家摇了摇头,“那倒不是,也就让它半个月没得肉包子吃。”
也就是作家跟金老吵架那次,作家一个滚烫的红薯下去,它疼个半死。
现在看着作家还躲得远远的。
“嗷呜”低沉地对着作家叫着,发泄着不敢说出口的不满。
“叫什么叫,再叫狗肉火锅,”作家抡了它一眼,狗子感觉到了杀意,急忙往川源怀里转。
只是川源还是怕得很,直到川源抱着狗子,狗子舒舒服服地感受着撸毛服务。
呵呵,欺软怕硬的狗贼。
作家的早餐被狗子追丢了,川源给作家炖了个小菜。
狗子在厨房门口,看着温柔的大姐姐拿着铮亮的刀,解剖蔬菜。
至于作家,他正在跟他的责任编辑友好地沟通稿子的事情。
电话那头的含妈量有点超标,疯狂地飙着需要消音的词汇。作家也是嚣张老子写了一辈子的书,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只是最后作家还是得苦逼地敲着键盘跟新小说,于是作家叼着蔬菜,在轮椅上给读者更新。
川源做完饭,带着狗子去找钥匙了。
狗子出了门,瞬间精神了,川源拉也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