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死神”离去,艾丽莎剑上的蓝光散去,她转身上前,望向林秋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你没事吧?”
我这样像没事吗?
林秋觉得如果不是后面顶着个柱子,他早就躺到了。这一刻,浑身上下的疼痛一股脑地涌上来,可是他只能保持这样的动作注视着艾丽莎他连龇牙咧嘴的表情都没力气挤出来了。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似乎看见了艾丽莎焦急的表情。
……
林秋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他只知道这一觉睡得很沉,让他暂时得以将浑身的疼痛隔离开来。当然,再长的梦也有醒来的时候,当他动了动沉重眼皮的那一刻,与他一起睡过去的疼痛也顿时被他唤醒了。
“阿西吧!”
这是林秋醒来喊出来的第一句话。
他右半边脸被厚厚的纱布缠绕着,腰也仿佛折断了一般。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地靠着床板坐在了床上。
艾丽莎在床对面的椅子上朝他微笑。她旁边摆着一个大大的铜镜,林秋简直不敢相信镜子里那个包得像个木乃伊人是自己。铜镜旁是一个桌子,当他看见摆在桌上的小药瓶时,心里一凉。
“我的六味地黄丸呢?”
林秋哭丧着一张脸,语气悲怆。
“是这个么?”
艾丽莎指了指桌上空空无一物的小瓶子有些不解:“明明是药粉,为什么叫六味地黄丸?”
“我高兴这么叫!”
其实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虽然身上的疼痛还没消退,但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到这种程度,想必都是这瓶药粉的功劳。
好消息是,药粉真如他爷爷所说,什么皮外伤都能治好。
坏消息是,药粉全都用完了。
远在乡下的爷爷啊,您的孙子因为和坏人打架把药粉都用光了,请您再寄给您的孙子一箱药粉来!请您包邮,您的孙子身上没钱了!
当然,林秋也就只能这么想想,真要让爷爷知道他这一年没去上学,还不得把他腿给打断了。
艾丽莎感慨:“不过这个药粉的功效真不错啊,我还以为你得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呢。”
然而沉浸在忧伤之中的林秋暂时没工夫搭理艾丽莎:“先别说话,我想静静,静静是我老婆,再问自杀。”
艾丽莎脸色一僵:“你有老婆了?”
“没有。”
林秋斩钉截铁的回答。
“那静静是谁?”
“我老婆。”
好吧,这家伙一定是脑子也受伤了,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连带着陪他一起语无伦次的自己也像个笨蛋一样!
艾丽莎腹议。
如果不是看在林秋重伤初愈的份上,她一定要敲林秋的脑袋。
林秋使劲酝酿了一会情绪,发现自己竟然连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他索性不再想药粉的事,而是转过头,盯着艾丽莎看:“艾丽莎,昏过去之前,我好像听那个死神说他是什么杀戮之面,那到底是什么玩意。”
不过听这名字,估计是某个中二少年搞出来的邪教组织。
听林秋发问,艾丽莎先是一愣,良久,她才开口道:“你都听见了?”
“嗯。”
“这要从一个古老的传说说起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这间小木屋时,艾丽莎正坐在林秋的床前,对他讲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