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连栀和悠洺飨幽怨的盯着黑豹的时候,乌克察让连栀负责修复他的画,悠洺飨负责给他搬来个鱼缸并且鱼缸里要有巴掌大的金鱼。
听起来,悠洺飨的事情更简单一些。
不过,还有个附加条件。
乌克察说了,他那一缸金鱼,一共有九条。其中有一条是金黄色的,尾巴尖上带点黑。
什么老大是红色背上有块猫眼一般的白斑,老二也是红色,白嘴巴。老三老四纯红色,却是鱼缸里眼睛最大的。
什么小五小六肚皮上的黑斑对在一起成桃心状。
小七小八是一对夫妻,最爱亲嘴吐泡泡。
小九就是那条金黄色的。
这些特征,要一点不差的给他还原了。
悠洺飨听到这些的时候,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真的很想将这口唾沫呸出去的,可惜他不敢。
连栀两厢对比,立刻眉开眼笑的抱着残破的画,一蹦一跳的进房间修补了。
悠洺飨望着连栀的背影,心中触动,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等处理完了这些事,乌克察突然想起来,自己回来是干嘛的。他要进宫啊,有要事禀报啊。
于是,和悠洺飨前后脚的出了刑侦司的大门。
乌克察离开后,刑侦司内,王天图最大。
他可没忘记,找连栀来是干嘛的。
趁着连栀在屋内专心研究修补画的事,王天图让人去地牢将夜文锦提了出来。
连栀正和沈源说着,自己可以将这副画重新画出来。刚说完,就见两个刑侦司的司役架着一个人进门。
那人浑身血迹,发丝凌乱。衣衫还是可以辨认的,是夜文锦。
夜文锦被粗鲁的扔在地上。
连栀扔下手中的画,起身跑过去,将夜文锦扶起来。同时抬头看向进门的王天图。“你们给他用刑了?!”
王天图耸耸肩,一副理所当然。“他什么都不肯说,我以为他是个硬骨头。用了点手段,接过发现,他是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唉,白费我一番心思。”
连栀怒目而视。
王天图也不恼。“既然他不说,那就找你过来刑侦司,来说说你在南金都干了些什么事,结交了什么人。不然,今晚,你们谁也别想离开刑侦司。”
沈源冲过来,要和王天图理论,被连栀拉住。
连栀将夜文锦平放在地上,站起身对上王天图。
“我结交的人可多了。南金皇帝,南金大皇子,南金皇后......怎么,你有意见?”
王天图邪邪的笑了笑,指了指地上躺着昏迷的夜文锦问连栀:“他父亲夜烟,也就是南金皇城缉司的缉司,可是你杀的?”
“是我杀的。”
“你杀了他父亲,为何还要救他?!你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是仇人吗?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啊......”
连栀扬了扬下巴,那姿势和沈源得瑟的时候一模一样。“我愿意杀,我愿意救,今天晚上,我还就不走了,就住你这了!”
/79/793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