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几乎不用说后话,章程就看知道她想要表达的意思是方才他在房中哭成那样说出白伍佑的恶行。
而如今......
这一刻,章程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乔月说了。
因为他发现,一开始说的时候乔月或许还会相信他,可是如今——
白伍佑醉成那样去凤向晚的房中,什么都没有对她做,只是一尽地主之谊,体贴的问她初来荆州,可有什么不适照顾不周的地方。
这么一看,哪怕白伍佑喝的大醉,可是他到凤向晚的房中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去关心人家。
这落在任何人的眼中,都是一个为民着想的好官。
都醉成那样了,摇摇晃晃的,还不忘去关心别人?
而如今,乔月又当着他的面,毫不客气的问出他与白伍佑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是啊。
他若是和白伍佑之间没有什么过节,又怎么会.....在凤向晚来荆州的第一天,大晚上的就跑到她的房中,声泪俱下的告诉她白伍佑不是个好东西,荆州的百姓之所以成为现在这副模样,全是他给害的!
白伍佑不仅心狠手辣,还十分好色.....
章程的脸色有些难看,偏偏这个时候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对乔月摇了摇头:“没....没什么事了。本官就是不放心过来看看,既然你家小姐没事就好了。”
“你们老车奔波了这么久,早些休息吧,本官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吧,章程就转身走了。
殊不知,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房间里的‘白伍佑’被五花大绑,嘴里还被塞着一团布,他想发出点声音,整出点动静来,可是章程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
因为白伍佑已经从凤向晚的房中出来摇摇晃晃满身酒气的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他哪里能想到在凤向晚的房中,竟然还有着一个五花大绑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白伍佑?
...
楚宣瑾的房中灯还亮着。
他坐在茶几旁,瞥了眼外面漆黑的月色,清隽的五官若有所思。
知道听到玉知在他耳边小声道:“果然不出主子所料,那白伍佑确实是去了七公主的房间。”
凤向晚其它的方面不值得一提,但是这张脸,总是是楚宣瑾自己都挑不出不好的地方。
五官艳丽,清丽脱俗,是世间难得的人间绝色。
就连天上下凡的仙子,到了凤向晚的面前,也不过如此。
恐怕也会自愧不如了。
听到白伍佑去了凤向晚的房间后,楚宣瑾神色淡雅,并未有什么担心的神情浮现。
凤向晚的房中还有一个武功高强的乔月,别说白伍佑大半夜浑身酒气的去了凤向晚的房中,即便是十个白伍佑也不会是乔月的对手。
所以——
真正该担心的人,应该是白伍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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