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也紧张地磨着手,“老大,怎么样?”
安鹿芩上次的检查结果实在出人意料,就算是含有成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服用了药物。
黎景闻视线下移,到了检查结果那一项。
他的眼神冷了一下,面色低沉。
“我去通知中介。”小宋关门出去了。
黎景闻将化验单锁到了保险柜里。
他回到办公桌前,脸色微愠,眼睛就那么无神地看着远处,手中紧紧攥着手机。
他一直都在限制安鹿芩的自由,他干涉安鹿芩和别人的交往,他生怕安鹿芩被欺负被骗,可到头来,还是让安鹿芩受伤了。
安鹿芩没有回家,她又去看了另外两家写字楼。
安鹿芩和中介出来,看了看楼上楼下的环境,这栋楼上是一所教育机构,可安鹿芩却看到了在唐茗party上的那个人。
就是她和塔塔蹲守的人。
那个人不也是一个医生吗?
安鹿芩追了上去。
这个人进了三楼的平台,在给一个人打电话。
安鹿芩躲在楼梯口偷听,太阳直射进来,胳膊晒得发烫。
听不清楚那个人在说什么,安鹿芩这时候突然来了想法,要是这个世界上不只有放大镜,还有放清晰传声筒就好了,能把别人的声音传导的更加清楚。
不过好像有点缺德。
安鹿芩突然听到了楼梯下有脚步声,她屏住了呼吸,紧紧贴着墙面。
忽然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突然的铃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响起来,安鹿芩飞快按下了音量键,蹑手蹑脚地躲进了楼梯间的出口。
紧接着听到那个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似乎已经走到了门外。
安鹿芩不敢动,呼吸声都变得轻盈。
她与这个男人似乎只有一门之隔。
万一被这个男人发现自己在偷听,一定会告诉唐茗,到时候唐茗就知道自己的目的,搞不好要杀人灭口。
也说不定后边那些都没有了,她直接惨死在楼道里。
不行,她必须得想个办法保护自己。
安鹿芩眼珠子转了一圈,发现周围并没有趁手的工具,她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脚上。
门忽然动了一下。
她俩忙抡起自己的高跟鞋——
却听到了塔塔的声音从楼道里传来:“我知道了,和你说了多少次别来烦我,你们女人就不能自己逛街吗?我在给孩子看辅导机构。”
两个不一致的脚步声相互错开,片刻之后,塔塔推开了门。
安鹿芩还在穿鞋。
塔塔双手环抱,用一种轻蔑的口吻说道:“你该不会是想用高跟鞋保护自己吧!”
“难道不行吗?高跟鞋的威力大的去了,你要不要试试?”安鹿芩穿好鞋才看了自己的手机来电,刚刚那个电话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不必。”塔塔谢绝。
写字楼的事情暂时没有解决,倒是有意外之喜,安鹿芩虚空的心总算是得到了一点补偿。
她心情大好,决定回去露一手,亲自炒个菜。
进了超市,安鹿芩的购物欲立马涌上了心头。黎景闻大概不懂这种亲自将购物车填满的乐趣,所以家里的东西总是专人送来,满满当当,她以前都没机会逛超市。
而且在鹿芩的眼睛里,逛超市说明这家快要破产了,连下人都没有了。
谬论,简直就是谬论!
随心所欲地将购物车装满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要是有钱都花不出去的情况,那就糟糕了。
不到半个小时,安鹿芩推着两个购物车到了收银台。
排在她前边的人回过头来瞟了她一眼,哂笑道:“哟,安大小姐这是被黎少赶出来了?要自己过日子了。怎么搞的像逃难一样?”
安鹿芩正在给黎景闻发消息,告诉他晚上早点回家,厨神要下厨了,机会难得不容错过。抬头看清了这张丑陋满脸褶子苹果肌僵硬的脸。
这不是黎家那个二叔的小三吗?
安鹿芩双手环抱,身高上压制着女人,轻蔑一笑:“您也亲自出来买菜啊?我还以为您连吃饭都是下人喂到嘴边呢!”
收银员憋着笑容,气得女人红了脸。
“我看你是爬上那个金主的床,被黎少抛弃了吧!”
安鹿芩也不甘示弱,“我看您年纪大了,吃多少生蚝山药都补不起来的,要是真想留住男人的心,不如先收敛收敛脾气。”
收银员忽然觉得手中的生蚝很烫,也不知道为什么,女人购物车里边的一根山药突然掉了出来,在地上摔成了两节。
好像故意配合安鹿芩捉弄那女人一样。
“没教养的东西!”女人转身怒气冲冲地一脚踢在安鹿芩的购物车上。
购物车将安鹿芩推得连连后退几步,眼看就要倒在货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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