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元看到何文良的异常,回头一看,吓得跳了起来:“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人还是鬼?”
“来。。。。。”
一块令牌飞进他的嘴巴里,差点把牙齿打掉,这是李沫刚才从陈队长手中顺来的令牌。
“何老爷,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我这把刀可就不长眼的。”
何进元不敢喊了,何文良更加不敢。
李沫找了个椅子坐下,把脚往桌子上一搭,一副流氓地痞的样子:何老爷,不上杯茶喝?”
何进元:。。。。。
李沫:“算了,你倒的茶水本官也不敢喝,怕被毒死。”
“你是不是很疑惑你派出去的人为何没有截住本官,非常荣幸地告诉你,他们已经带着不甘和遗憾离开人世了。”
何进元把嘴里的令牌吐了出来,恶狠狠地说:“李大人,你未免也太歹毒了吧,你到底想怎样?”
李沫:“歹毒?那也没有你歹毒呀,还有就是应该本官问你想怎样才对吧。”
接着说:“何老爷,咱们开门见山的说吧,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你们有错在先,本官已做出惩罚,事情就应该完了。
而你们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竟然连朝廷命官都敢杀,胆子真够大,无法无天,你们既然不仁,也别怪本官不义。”
只见刀光一闪,李沫手中的刀已经砍在了何进元的大腿上,而刀却未拔出。
何进元痛得喊救命,嘴巴却已经被堵上。是他儿子何文良的鞋子,被李沫塞了进来。
儿子伤的是左腿,老子伤的是右腿,一左一右刚好对称。
李沫冷漠地说:“何老爷,痛吗?”
何进元已经眼泪鼻涕一起流,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点头。
李沫拿着大刀,何进元以为她是拔刀,松了一口气,然而,他太天真了。
下一秒,大刀被李沫拔起,刀尖却被用刀地在伤口处狠狠地转了一圈。
痛的何进元浑身抽动,涕泪横流。然而恰恰也是这痛,彻底打消了他心底的怒火,生出了寒意,这个人太可怕,他想杀我,他能杀死我。
何进元拼命摇头,嘴巴呜呜不停,李沫把他嘴里的鞋子拿了出来,问道:“何老爷,以后还敢找我麻烦吗?”
何进元此刻只想活着,生怕慢了一秒,李沫就要杀人灭口:“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求你饶过我吧。”
李沫:“我能相信你吗?”
何进元赶紧诚心的说:“我可以立字据的。”
李沫:“嗯,立吧,免得以后你反悔。”
还好房中有笔墨纸砚,何进元赶紧写了保证书。
李沫又看向躺在床上装死的何文良,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说:“何少爷,可否要给你点颜色瞧瞧,免得你以后来找我们的麻烦。”
何文良吓得赶紧求饶:“李大人,我不会,我以后再也不敢找你麻烦了,我发誓我再也不去松江县。”
“你们又是通过刘太守来找我的麻烦,又是派人来杀我,唉,本官为此心力交瘁,你们要怎么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