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尔耕微笑着上前看着骆思恭说:“你刚才可能不在场,只是在这里妄自评论杨雄的玩笑之言。
不过刚刚那一场大闹了一场阵仗之后,本指挥使倒是感觉不像开玩笑呀,这个秦大少说来,还算是我们锦衣卫了。
且跟魏千岁关系莫逆,就这样不了了之,只怕不妥吧。“”我是个很老实的人,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做什么,但我还是希望能得到你的理解和支持。”
骆思恭始料未及,事情之大超乎了他的想象,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料到,这个秦兴宗身后的恋情,竟然如此错综复杂。
本来是要指使杨雄,将秦兴宗打入黄字号诏狱,宣示了他在锦衣卫中的权力,但如今看到了田尔耕的模样,这显然是有准备的。
“骆命佥事。下官果然是个小笑话!”田尔耕忙解释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你想让我把这个小玩笑开得这么大吗?!”骆思恭十分恼火地问道。“不是这样的。”田尔耕笑着说。“为什么要这样做?”骆思敬问。什么意思?怎么回事?看到田尔耕如此刁难,杨雄顶着压力径直奔向骆思恭的身体说。
“这个秦兴宗揍我北镇抚司一百户,是为了吓他一跳,并不是真要扭送他去别的诏狱呀!”
““把你娘屁放掉吧!
李新武听到这里,顿时炸开了锅,从牢房里跑出来,指着杨雄的鼻,怒骂道:“你们可是真属狗,说翻脸不认人呀!
如果不是田令让他们来,你来,我就拿刀子看着我们三个!“”你们三个是什么人?”
“没有。”
杨雄额上冷汗直冒,看到田尔耕和许显纯那双不擅言辞的眼睛,说得有点结巴,心更惊。
这一次,我可以说是踢进铁板里。
“打了狗养性,就要吓唬本少爷了?”
秦兴宗淡淡一笑,上前说道,指着魏良卿说:“那狗养性和杨志东等纨绔子弟联手,殴打锦衣卫指挥佥事了,这件事你们为什么不提?
是不是因为你就是他骆思恭的那条狗,你可以如此任意妄为?他不是我们心目中的好爸爸吗?或者你眼里,从没有将魏老哥的,放过眼了怎么办?他的行为让我们很吃惊。”
许显纯嗤笑道:“秦大少的话,本官倒认为在理呀,似乎魏督公得到皇上器重,提督东辑事厂之事,想来有些人也不得而知了。”
轰的一声。。
骆思恭和杨雄两人,一个个面色微变,魏忠贤总督东辑事厂之事,何时发生?这两个人又是谁?!
之前骆思恭敢于和田尔耕叫板起面孔,是知道了他的幕后主宰者,魏忠贤在东辑事厂并无提督之职,为名也无法控制锦衣卫。
为保全手中势力,所以与朝中东林党人私通,欲借东林党之势牵制田尔耕控制锦衣卫。
“魏督公一向低调,不想因为这点小事,惹得朝野议论。”“他是一个很有魄力的人,在官场上也算得上个人物。”田尔耕一脸嘲笑地看着骆思恭道。
“我们这些做部下的可不能不替魏督公分一份忧呀。这若是魏小千岁在我们这个锦衣卫诏狱中,受了什么害呢?那么你和我还不如自裁吧。。。。。”
论起借势来,田尔耕心思阴沉而周密,那一点也不比骆思恭逊色!
锦衣卫初设时,权倾朝野、所设诏狱、更绕过三法司、驾帖祭之,使朝野大臣皆闻风丧胆。
但几经周折,当时锦衣卫、权势早已大不如前,需附于东厂、厂卫不分,此之谓也。
“田令使能把饭菜胡乱地吃掉,但这句话不能胡乱地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