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武捡起一颗果脯塞到嘴里嚼了嚼,然后看着自己的哥哥说:“振兴商会这边,你们不是预备去看吗?”
“不回府干什么?”
秦兴宗靠在靠垫上玩象牙扇说:“老二呆在振兴商会里,我还要到那边做什么呢?数钱?
有此一功,倒不如回到府中,约上技师掐一掐脚丫,想如何再算把顾宗杰的账,这个人只好替他打点服帖。“”我看他的脚伤得很严重,是被人踢的!”
顾宗杰,终究还是镇远侯的儿子,而且这个镇远侯府,几代办漕运,得罪顾宗杰,如果顾宗杰无法整理好衣服,今后这笔买卖又该如何进行?他的生意能做得大吗?银子还是如何挣的?
“约技师?!”
本假装死去的魏良卿听到秦兴宗说的话,腾地坐起来笑着说:“这是好事呀,外甥这是要捏紧自己的脚。
叔儿,你今日难得心情舒畅,此府技师之财,可否便赐外甥免罪?你看我这身子骨怎么这么差!”
李新武唇角一抽,无语打量魏良卿。
“不能!”
秦兴宗瞅着魏良卿这模样,说道:“脑子里不是风流,就是找技师,咋,振兴商会你不管了?”
“咋能不管啊。”
魏良卿讥笑道:“侄儿这不是伤了元气,想着先跟叔儿,一块儿回府上,放松一下,然后再去振兴商会嘛。”
当初田尔耕送给秦兴宗一个府邸,住进这个府邸以后,经秦兴宗重建,跟着京城大大小小府邸走,那种风格就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特别是秦兴宗府中,养着一支技师队伍——捏脚揉肩小娘子长得真是亭亭玉立。
魏良卿喊了个服务,足足花了五百两白银,心里那个叫个漂亮呀!
这说起享受,满京城划拉划拉的时候,谁又能和秦兴宗这个新晋败家子比划一番呢?
“去去去,看见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就来气。”
看到车厢停下,秦兴宗推着魏良卿探出头来从车厢里走出来,可是下一秒这个秦兴宗眼睛都睁得大大的。
瞅着府邸门前坐着的身影和旁边站在府邸里的家丁们,秦兴宗心惊胆战地从马车上跳下来说:“不,怎么会在这里呢?”
“呜呜~你个坏人,怎么不在府上啊。”众丁惊愕而又欣慰的目光中,本抱着腿坐在地上的身影,直哭叫道。
“我去,她咋来了!”
李新武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看到那个人的样子,不禁大叫:“大哥哥,怎么又骗公主出宫啦!”
“啥?公主?!”
魏良卿吃惊的从马车里挤了出来,睁大了眼睛,像个好奇的宝宝一样“这是什么状况?如何再次骗出皇宫?这是形势使然!”
“咳咳~”
明知他说漏了嘴,李新武轻咳嗽了两声,径直从车厢里跳下来,看见自家大哥哥,扭头怒目圆睁,讥笑着抓耳挠腮地笑了。
“什么?她还真是公主啊,幸好,幸好啊,这要是把公主赶走了,咱家少爷不还扒了我们的皮啊。”
“别别别,是扒了你的皮,我们可没掺和,都是你一个人做的。”
秦兴宗看了过来,朱徽媞说,不理那帮家丁,一个个都很欣慰的说道,小脸上沾满了尘土,朱徽媞,委屈的瞅见了秦兴宗。
“不是,你咋出宫的?”
看到朱徽媞这样的样子,秦兴宗头很大,吃惊地说:“这个宫禁严严到了极点,公主,您到底是如何跑出去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