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就是秦兴宗啊,真是够飞扬跋扈的,还敢拆了咱们侯府,一个小小的千户之子,哪儿来的底气啊。”
“这你都不知道?人家跟魏千岁称兄道弟,听说皇上也很宠信他,你刚才没听见乐安公主,叫他夫君吗?”
三五聚首的侯府家丁此刻正在此低声讨论着,目前这情形,他们实在不敢擅自动手。
“夫君,你小心点,别脚滑摔住了。”小脸激动的朱徽媞抬起头看了看立在楼顶的秦兴宗,说。
“啪啪啪......”
酒劲上头,魏良卿、李新武他们,高兴的顶着瓦揭,在和国一起休养生息的镇远侯府,如此肆无忌惮的上房揭瓦,这种感觉真令人兴奋。
“魏良卿,你个狗日的,还拆上瘾了。”
看到魏良卿激动拆家的样子,顾宗杰感到很不高兴,奶奶的、本少爷让秦兴宗来拆家吧,你这几狗日,怎么也要拆成瘾呢。
“去去去,刚才就属你拆得欢实。”上头魏良卿这一刻轻蔑地看了顾宗杰一眼不耐烦地说。
“说你体虚吧,你丫还不承认,本少爷帮你做你先前不敢做的事情,你现在反倒打一耙了。”
“谁体虚了!”
顾宗杰瞪眼怒视魏良卿,低声吼道:“本少爷夜御数女,岂是你个宦官之子,所能跟本少爷比的......”
瞅见魏良卿和顾宗杰闹到这里,秦兴宗唇角一抽,一脸无语,一切何时,也是内斗。
真可谓烂泥扶不倒墙。
“逆子!!你皮痒了是吧!?”
正当秦兴宗出声要呵斥魏良卿他们时,一声咆哮声传来,那个耳熟能详的词汇,让秦兴宗本能地双肩一颤。
“别揍我!老......”
当时,原本和魏良卿吵架的顾宗杰抱着脑袋蹲坐在楼顶,但下一秒钟,他又想起来要留在楼顶,旋即便不再叫喊。
“哈哈......”
魏良卿看到了这一幕,指了指半死不活蹲下来的顾宗杰,就大笑起来,“在京城外臭名昭著的小魔头,没想到还怕自家老爹啊,哈哈......”
“你......”
顾宗杰瞪着魏良卿不放,然一想到他刚刚的成绩,自尊心强的顾宗杰就不容易在这个时候再说别的。
“我道是谁啊,原来是顾老哥啊,幸会,幸会。”
瞅见顾宗杰,车站位于楼顶边秦兴宗此刻正端坐檐前,俯视穿着道袍顾肇迹微笑道。
“夫君,你小心点。”一直看着秦兴宗的朱徽媞,看到秦兴宗在檐下坐着,忍不住忧心忡忡地大叫,然后要奔着搬木梯而来。
“哎哟,小祖宗呀,你可别上去啊。”
本一脸愤怒,顾肇迹,看到朱徽媞就要到屋顶上去,立刻奔过去拦在朱徽媞面前抻长袍,面露焦急道:“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朱徽媞蛾眉微皱道:“镇远侯,不要拦着我,我要上去找夫君,不然我要皇帝哥哥,治你的罪。”
“乐安,说得好。”
秦兴宗闻之,眉头微微挑了挑,微笑着说:“都说顾老哥,修仙修得快得道了,叫皇上把他脑袋砍下来,看还能长上去不行。”
顾肇迹:“......”
顾宗杰:“......”
这个小王八蛋可真狠心。
“夫君,你又想骗我回宫。”朱徽媞这时幽怨的扬起了头,看向秦兴宗说道:“我可不傻,夫君你可别想支开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