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以舟觉得有些手痒。
“嘶——”边向阳忽地抽气,猛地往后跳了几步,抬头瞪视,“你打我干……嘛?”气焰渐小。
他看见,谈以舟的眼神冰寒入骨,仿佛要吃了他一般。
边向阳识相地缩了缩脖子。
……
“什么,三天过去了,你俩一句话也没说过?”爽朗的男声讶异响起,被嘈杂的音乐声渐渐覆盖,只有离得近的人方能听得清楚。
一双秀窄修长的手在夜店惯有的紫光下白的像玉,它搭在琉璃色的酒杯上,将其慢慢举起。
里面的液体潋滟生辉,缓缓地被送入了一张如樱薄唇。
谈以舟喉结轻滚,面不改色地咽下火辣的酒液。他放下酒杯,方才不轻不缓地嗯了声。
边向阳十分无语,“所以你今天喊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语罢,他看了眼满桌的酒,忽然觉得有些胃疼。
该不会要拉着他借酒消愁吧?这得喝多少啊?
正当边向阳暗暗犯愁时,出乎意料的,身旁男子似是从未有过这样的要求,神色犹豫,几次薄唇欲张又闭上,欲言又止。
边向阳余光里瞥着谈以舟的动作,心跟着起起落落。
好半晌,他终于吐出一句:“怎么做?”
没头没脑的,但边向阳听懂了,乐了。
他看着面前这张分明是神明精心雕刻的脸,干出来的事却偏偏充满了烟尘味的直男。
他暗暗得意。
这下好了,遇到难题了吧。
你小子,居然也有向我取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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