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掌门薛清秋很平静的回忆道,那清晰的眼睛,散焦的视野,张路都无法确认是不是她。
“这三年来,我为了保住掌门之位,嫁给了一个能控制的丈夫,这三年,受了多少气,就是为了等待师傅归回。“薛掌门委屈的样子,像要快哭出来了,头低了下来。
张路也随着薛清秋头低下来,他也头低下来,就为了能望着她的眼睛,想看出是不是她搞的鬼。
那清晰的眼睛,起了水雾,真像快哭的样子,嘴角也抽搐着,眉头也紧皱着。
张路这样望着她,让薛清秋哭不下去,她头扭转望着张路,望着张路也学着她低着头正探索她是否哭。
“你干嘛啊?你怎么这样看别人啊?你坏死了。“薛掌门给张路这样学,搞的哭泣起来,本来不想哭的,但张路这样学,真搞人心态。
薛掌门趴在大腿上哭泣起来,越哭越抽泣.背部随着抽搐,上下起伏着。
张路给她一哭,搞的也不会了,现在不知是不是她,或者是别人。
张路坐直身,抬起头望着门外沉思着。
而薛掌门薛美人呢,趴着哭了一会,就像睡着似的,趴在那一动不动的。
这时窗外又插进来一支竹筒,又喷了一股烟雾进来,喷完迅速退了出去。
张路又从怀里拿出解毒药吃了起来,紧闭着鼻孔,等待着对方上门,他无处可逃,这是青都派,乱闯会给当偷盗打死的。
所以唯一只能在住的院子里打斗,那都去不了,去了有理也说不清。
对方也很清楚,这是一招明招,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又过了一会,门外传来敲门声,张路没有应,对方敲了一会,见没人应,又过了一会,直接推门进入。
张路一个上步,抓着来者脖子一扭,然后关上门,把来者扶直靠在门那。
然后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而薛掌门薛美人呢,还在那趴着。
这时张路朝来者一看,是一个陌生的丫鬟,不是下午那个,这个丫鬟挺俏丽,身材又好,不会是美人计吧,直接破坏成亲仪式。
张路想到这,也松了一口气,对方还没有直接下死手,所以今晚应该不会有大动作了。
而这时薛掌门薛美人有动作了,挺直了身体,脸颊浮红,双眼紧闭,鼻子吸气历害。
双手乱摸着,一会就摸到了张路,直接环抱着张路,头在张路的怀里钻来钻去。
张路不理,坐直身,任由薛美人抱着,眼睛直直的望着门外,也不吹灭灯,就静静的坐着。
他在等待对方是否会出大招,他没有退路,只能一直等待着。
就这样等了一夜,而薛美人也环抱了一夜,头在张路的怀里睡着了.
过了没多夜,公鸡打鸣了,闹的薛掌门薛美人扭了扭身体,头在张路的怀里钻来钻去,想换个舒服的位置。
而张路一夜没睡,一直望着门外,因为天刚亮时,就是人最松弛时候,很有可能对方就在此时动手。
张路手在腰拿着毒粉袋,随时准备飞过去。
但一直没有飞出去,因为天又亮了一会,对方没有动作,看来青都派还是比较正派,没有马上赶尽杀绝。
这给了张路留下了一线生存的空间。
又过了一会,天更亮了,而薛掌门薛美人终于醒了,双手环抱着张路的脖子,头埋在张路的怀里,等她迷茫的抬起头时。
那清晰迷惑的眼睛离张路疲惫而紧张的眼睛只有几厘米。
“曾经薛美人的嘴唇离我只有几厘米时,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时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给我重来一次机会,我会对着这张脸,一巴掌拍下去,如果非要加个数量的话,我希望是一万下。”
张路给薛掌门薛美人一巴掌拍倒在床上,他想起了这段话,边想着边给薛美人拍打着。
拍完她还一直拍,恶狠狠的拍,不知拍了多少下才停。
拍累的薛掌门薛美人,叉着腰,气喘吁吁的样子,不知是拍累了,还是气累了,胸口起伏不停。
而张路倒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他不敢还手,对方是三血,而他只是二血顶流,但顶不住三血一招。
所以只能捱着,等过六天,鹰爪功突破五层,气血突破三血后,那时再说吧。
也不知有没有那个时机,很有可能,明天白长老那一派反攻,就把张路给杀了。
而掌门,批门,连迷药春药都能中的主,能指望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