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你们兄妹两个戏演的不错,若不是本王早就洞悉一切,恐怕要被白小姐的真情实意其欺骗了。”陈儒之拍了拍手,像看戏一般评价。
白青庭暴怒,举拳相向:“你说的是人话吗?我妹妹才貌双全,多少京城儿郎求之不得,她真心爱慕你,你却如此对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听见这话,陈儒之像是听到一个笑话,哈哈大笑,反手握住白青庭的拳头,语调阴沉:“真心?你可知道你妹妹早就是残花败柳?”
白青庭愕然,怎么会?
“装的挺像,只是你这身板有些弱,所以,白侯怕斗不过本王,才用阴招吗?”陈儒之轻轻一折,尖锐的疼痛袭来,白青庭只觉着手要断了。
白婉柔瞧着哥哥疼的呲牙咧嘴,连忙求饶:“王爷,求您放过我哥哥,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别说话,本王耳朵嫌脏。”陈儒之放开白青庭,在衣摆上擦了擦手。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现嫌恶,白婉柔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却还想着解释清楚就好了,他只是误会了。
白青庭不懂陈儒之说的那些,不再轻举妄动怕给妹妹添乱。
这时,门房来人禀报,说是白侯派人来接白青庭。
“呵……白侯真是好算计。”陈儒之勾了勾唇,示意侍卫将白青庭押出去。
白青庭被剪着双臂,还不忘回头跟白婉柔说:“妹妹,我回去告诉爹,爹会救你的。”
“哥哥,别担心我。”白婉柔刚喊完话,头顶投下一片阴影,陈儒之靠近柴房,神色阴冷。
“你们白侯府真是费尽心机的替你铺路,别以为今日表演一出苦情戏,本王便会相信你。”
白婉柔眉头轻蹙,杏眸中满是不解,像只疑惑的小猫。
看到她这幅模样,陈儒之顿时怒意横生,“白侯只带走白青庭,不管你,不正是因为你留在本王身边有任务吗?你的任务是什么?说出来,本王饶你不死。”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白婉柔心中满是苦涩,正要解释,却听管家说:“王爷,新王妃找不到您的人,哭了起来。”
“是吗?”陈儒之万年寒冰般的面上竟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知道了,本王这就回去,先拿些吃的给新王妃。”
说罢,他转身往回走,好像这世上任何事都不及去见她重要。
白婉柔心口钝痛,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到柴房脏污的门上,红的刺眼。
喷完那口鲜血,白婉柔就顺着门瘫软昏迷,直到听见有人喊,才醒了过来。
“小姐,小姐!”
白婉柔听见贴身丫鬟绿竹的声音,睁眼坐起身来,瞧见绿竹从门缝里塞进一块饼。
“小姐,你快吃。”月光下,绿竹的细瘦的胳膊上青伤遍布。
白婉柔看的心疼,她以为陈儒之不会为难她的丫鬟,心中万分愧疚:“对不起,绿竹。”
“小姐,我没事,王爷为何要如此待我们?”
绿竹身上也是最低等的下人服饰,白婉柔一阵心疼,绿竹从小跟她一起长大,哪里受过这种罪,她要尽快跟陈儒之解释清楚,救出自己,救出绿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