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妾身与你已经三日未曾相见了,心中实在是想念的紧,不知你是否也是如此?”
月意娇嗲着出声,声音温柔似水,却听的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陈儒之没有心思应付她的甜言蜜语,只草草敷衍了一句,“自然想念了,你这是问的什么话。”
闻言,站在面前的人柔柔笑了一声,说出口的话软乎乎的,如同没有利爪的猫,挠在人心尖上。
“王爷,我方才路过王妃的院子时,不巧发现了林侍卫也在那里面,他们可是有要事需商?”
陈儒之还以为林峰进去是为了打探宋音华和太子的消息,心中一惊,唯恐他不善言辞说漏了嘴。
“当真?”
月意还不知他心里想的些什么,只以为自己的话起了效果,故意装作不明所以的模样点了点头,不出意料地看见了眼前人猛地一下站起来的动作。
“你先在此处待着,我去瞧瞧再来。”
“王爷,妾身也陪你一道去吧。”
陈儒之满心都扑在林峰身上,也不顾她说了些什么,随意地点了点头。
而月意瞧见如此情形,得意扬扬的同时心中还有几分忐忑不安。
在她看来,这就是陈儒之过度在乎白婉柔的表现,让她怎么能不担忧?
不过细细想来,白婉柔也蹦达不了多少天了,想到陈儒之看到那样的活春宫之后的反应,月意便觉得一阵舒畅痛快。
让她顶着个王妃的名头在自己跟前耀武扬威,终究还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她冷厉的眼神凝结成冰,只恨不得直直地朝着白婉柔的身子去。
“姐姐,你们怎么……”
月意已经想好了进来之后,自己应该用怎么样的情绪来应对。
然而眼前的场景和她想象中大有不同。
怎么回事?白婉柔不是吃下了自己买的催情药吗?
难不成……那药是假的?
没等月意想出个缘由来,齐刷刷站在那儿的人便一个接着一个发难。
绿竹:“月小主今日两次光临王妃的院子,究竟是有何事?”
青棠:“月小主方才想说什么来着?怎么见到我们就不继续往下说了?”
见月意被她们二人的问题刁难到说不出话。
白婉柔也没有落井下石。
她从床榻上站了起来,问出来的话铿锵有力。
“月妹妹虽怀有身孕,这脑子倒是灵光的很,莫不是想让我同林侍卫二人被关在房间里,干柴烈火,好让旁人误会了去。”
林峰在一旁狠狠的点了点头。
刚才白婉柔已经同他分析了这件事情的利弊。
而且绿竹和青棠也可以作证那糕点的确是不对劲的。
林峰这人向来是非分明,嫉恶如仇,自然不可能与错者为伍。
与此同时,绿竹还特意夸大其词,只为了让陈儒之看清月意是个怎样的人。
她挤出几滴眼泪,痛斥着月意,“我们小姐身子骨本就弱,还要每天应对你这人的心机,实在是难过啊!”
月意慌了神,她知道现在最主要的问题不是自己,而是陈儒之,若他真信了白婉柔口中的话,自己岂不是彻底完了?
她在慌乱之中迭口否认,“不是的……你没有任何证据,怎么能如此污蔑人?”
糕点已经被白婉柔吃下去了,院子里的下人也被遣走了,如今没有任何物件或者人能够证明此事。
月意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死死地说着证据二字不松口。
这要是叫旁的人看了去,还以为是冤魂孤鬼上来讨债了。
只可惜她漏了最重要的一个人——林峰。
只见林峰推开站在自己眼前的绿竹和青棠,缓缓从床榻边走到月意跟前,一字一句被咬得无比清晰,声音在整个房间中无处藏匿。
“月小主,冒犯了。但你本与王妃关系不好,却刻意送她糕点,而后又借口说王妃不舒服,将我骗来此处。这些种种,你可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月意蹙了蹙眉,怎么这人也跟着说自己的不是?
但她回想了一下,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些事情毫无还口之力。
“你莫要诡辩,我可未曾骗你过来王妃的院子里,你说的这话有谁能够证明?”
想到自己是与小桃一起找的林峰,月意顿时如同有了靠山一样底气十足。
小桃和自己绑在一根绳子上,绝对不会站出来说她的不对。
那么只要陈儒之不信他们的话,自己仍是有翻身的可能的!
她扭头看向陈儒之。
显然那些人的心思也全然在陈儒之身上,尤其是白婉柔,含情脉脉的的眼神中还夹杂着几分期许。
“王爷,你可万万不能信了他们几人的话,他们定是因为与王妃关系好,所以借此一事来污蔑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