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根本不值得,因为这一天等了很久,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群长舌婆娘,本爷没空招呼你们,滚到一边去,哪里凉快哪里去。”
轻轻扫视了一圈她们,个个脸色大变。
要知道傻柱好歹也是红星轧钢厂战神出身,面带杀气,目露凶光,只要瞪一眼足以让这群好事者害怕。
话音刚落,鸡飞狗跳,一哄而散。
“哼!让你们在别人背后说坏话,老虎不发威,当我hello kitty!”蔑视道,迈着大步伐朝大院方向走过去。
想不到的是三大妈捷足先登,喘气冲进大院里,不与其说是恶人先告状,不如说是通风报信。
“大伙们,快出来,不好了,傻柱放出来。”
炸了锅式引起回响,大院里的人纷纷走出来围观,似乎对这个离开多年的老街坊,有种莫名期待感。
水龙头旁边的秦淮茹放下手中衣衫,感到震惊,彷徨的眼神紧盯门外,鼻子一酸,热泪盈眶。
八年以来日思夜想的人终于要见面,古有望夫石,今却有寡妇望情郎。
闻讯而来的有三位德高望重的大爷以及他们的子女,其他的街坊围满了整个大院门口。
与其说是看热闹,不如说是另类欢迎仪式。
婆婆张氏推开门走了出来,这些年来虽说他们一家子全霸占了傻柱三间房。
终日在彷徨中度过,等待这一日的到来,她凑近耳边,神色慌张问道。
“淮如,听说傻柱真的回来了?三个孩子都占了人家的房子,这可怎么办呐?”
寡妇鼻子听到这里,泪水止不住直涌出来,碍于在场人数较多,捂脸。
“妈,何必当初,我苦口婆心劝过你们不要贼赃傻柱,
怎么说他帮不少我们,这下可好了,人家回来都不知如何交代。”
秦淮茹想到自己与许大茂的种种行为,强烈的羞耻心让她不敢面对傻柱。
扔下还没洗干净,泡在盘里的衣服,转身跑进了房子。
趴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悔恨的泪水湿透了枕头与床单。
她心信傻柱是不会原谅自己,这些年来定期每月写一封信,却始终没有回信。
按照对傻柱的了解,除非是深仇大恨,否则不至于这样。
秦淮茹看着室外人员开始嘈杂,孤身在房内,感到无比的痛苦与矛盾。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一定不会这样做,这是我人生的污点,就像是永远无法抹平的伤口。”
可该来的还是回来,永远躲不过,她与傻柱的恩怨,现在看来是难以化解。
走到这里今天也并非是一个人的责任,表面上看似是秦淮茹一家子的心机盘算,实则是傻柱愚昧痴迷爱上她,情感的迷失导致判断错失。
时至今日,要不是在狱中娄晓娥花费大量金钱与精力调查事件来龙去脉,傻柱到死也不会知道前因后果。
而这个时候离大院还有数米之距离,傻柱却停下步伐,就像是面前有一面无形的高墙,拦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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