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继续说道“以你现在坐拥价值上百万的酒楼,想要啥女人都有,更不可能吊在一棵树上。
呵呵呵!除非你真的是一个傻子。”两人距离已经近在咫尺,边说不忘吹出热气掠过对方脸庞,勾引意味浓厚,只要是个正常男人会被迷得死去活来,跪在石榴裙下是常态。
经过八年牢狱生涯的他现在对秦淮茹这种女人,早已不悄一顾,加上搬离大院居住,产生极强抵御力。
本能伸手推开了对方,力度不大,但是足以让一个柔弱女子往后连连退步,几乎站不稳脚,直坐在椅子上,微微动作,上半身抖了抖。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呯!伴随细微清脆响声,衣领上的纽扣硬生生挤开,雪白的肌肤暴露无遗,淡淡的花露水香味直涌进鼻腔里。
阿嚏!阿嚏!连打数个喷嚏,顿时口沫横飞,丝毫不顾及对方感受,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脑袋保持清醒。
“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已回不去,今天来这里为了见我老爸,你究竟把他藏在哪里?
要不是有人跟我说何晓来这里没见着他的话,还真以为你们会真心替我照顾好他,
你令我很失望,想不到连个老人家都不放过,
秦淮茹你不是人,连底线都没有!”狠狠瞪了她一眼,尽管熟悉的体香味占据他的嗅觉,不知为何还是感到十分恶心。
现在的秦淮茹比以前更会打扮得靓丽,身材显得无比匀称,妥妥“御姐范儿”纵使有能征服万千男儿的容颜美貌。
却始终无法撼动傻柱坚定的毅力站在面前,痛骂了她一顿之后,还不足以解恨,拿起椅子高举。
要知道以他能打死一头牛的能耐,稍加用力就足以让其当场毙命,就跟捏死蚂蚁般简单。
秦淮茹相识多年是非常清楚这点,神情开始变得紧张,浑身直冒冷汗,本能连人带椅子往后挪动。
“我这样做一切替你着想,这个大院里的人全部都想敲诈你跟娄晓娥,要不藏着他会让人不怀好意,到头来有损失的还是你们....”
还没等她说完,高举至头顶的木椅子眼看就要砸下来,明显没有听到老实话。
要知道以前做椅子的木材异常结实,弄不好脑袋开花,还丢了命。
千钧一发之际,秦淮茹闭眼,静静等待,直接放弃了抵挡。
几秒之后啥事也没发生。
“算你狠,只要把我爸交出来就行,曾经发生的事情一概不追究,还有以后这希望之家的事务不用你管,另有安排!”
傻柱衣袖一甩转身就要走出去,那把椅子不知何时完好无缺放在桌子上,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地板上却留下两个深深脚印。
吱喳!木门缓缓打开。
“傻柱,你有种现在出去以后都别回来,我这些年来一直守身如玉,就等着你回来找我,
真没想到你回来第一时间竟然找娄晓娥,呜呜呜!”到了这个时候秦淮茹准备阔出去,肺腑之言似乎成为最后挽回人的救命稻草。
眼泪直涌出来,湿润了睫毛膏,融化了胭脂粉,妆容尽失,伏在椅子上哭得稀里哗啦。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永远摸不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