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在干嘛,我就是进去也算不上啥,这房子本来属于我捏,顶多算是不请自来罢了。”无法按捺心中的想法,直接翻了进去。
也许跟作为一个厨子长年累月用手臂的关系,力大如牛,单手轻轻往内翻动,灵活得像只猴子那样就翻了过去。
悄然无声地飘落在地面上,完美的翻身看得让人暗暗佩服。
漆黑不见五指,屋内充斥花露水香味,一种不祥预感顿生脑海里,凭借傻柱的记忆在整个大院里用这种香水味的人只有一个,那个让自己永远挥之不去痛苦记忆的女人。
同时也是最让人感到十分无奈的女人,既爱又恨,时而能紧捏蛋蛋,时而能激起心中快乐,很懂男人体贴之心。
说到这里大家都能猜测到此人是谁,正是寡妇:秦淮茹,这是傻柱最不希望的人,哪怕是其他不知名的女人。
顺着气味往屋内一步步静悄悄靠近,提心吊胆的步伐,没有人能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越是接近答案,反而人感到越是难受。
气味越来越浓厚,闻起来就像是混杂着香烟味,旧式四合院的房子顶多平均3040平方,没有独立卫生间和厨房,通常是小客厅配上卧室,简单的很构造。
伴随越来越接近卧室,呼吸开始加速,生怕会造成影响只能憋住气息,正当为自己的举动有点后悔时。
明显脚下踩到衣衫,俯身手掌触碰时,丝滑的无比的感觉,拿起时,顿时惊讶。
“这不是一件女贴身衣物嘛,我去!这家伙老不正经,几十岁一只脚都踏进棺材里,难不成还有其他想法!”
心中暗地里狠狠骂了句,仿佛面前就是hlbe大草原,一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傻柱把心一横也不掩饰了,直走到床边,当准备掀开被子时,透过窗口边缘的残余光芒勉强见到床上躺着一男一女。
奇怪男方居然身材瘦小很多,女的也显得苗条,按照道理来说何大清肥胖臃肿,秦淮茹至少也有点肉嘟嘟的手感。
难不成是另有其人?都已经到达这个地步,倒不如低头看个究竟,不枉此行,像做贼似。
单手靠墙缓慢低头见到女方堵着小嘴侧睡的样子十分熟悉,打散头发看不清,轮廓还是勉强目视。
到了这里瞬间明白过来,差点叫出声音来。
“啊!这是槐花,隔壁这个肯定是她的同居男友未婚夫,这也太魔幻了吧。”
意识到大事不妙,这下要被发现肯定当贼对待,在大院里的街坊们最恨就是贼,自己住在这里的时候也曾经抓过,还为此得到派出所嘉奖。
原路返回退出,坐在石阶梯上,既然父亲何大清不在雨水房子里,人呢?上哪里去?心中顿生的疑问让其百思不得其解。
眼神看着对面秦淮茹原来的房子,难道上自家的房子里?
“不对,婆婆张氏还在里面住,这样的话岂不是二女侍一夫,不可能的事情,
当初自己想与秦淮茹结婚,她就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还弄出灵堂来,用尽各种办法阻止,
现在更不可能让一个七旬老头进去睡。”
傻柱越想越不对劲,人也开始有点累,迷迷糊糊竟然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