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再次一片哗然,每个大院里的人脸上挂着不可思议的表情,似乎对眼前的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刮目相看。
“我去,这一大爷本来就无儿无女,还用得着发誓嘛,简直是笑话,呵呵。”
“现在才发现一大爷原来才是整个大院里最虚伪的人,一大妈早就不在了,谁来作证?难道还要把棺材挖出来作证嘛?”
“就是,秦淮茹婆婆张氏都被吓得回乡下躲,还能找谁作证,还真把发誓当成了儿戏。”
“男子汉敢作敢当,人家秦淮茹都把话说出来,女人多么难堪的事啊,这次连我都不帮一大爷。”
“行个好心吧,拜托你们少说两句话,别火上加油,事情还没闹到这种地步呢,
难不成真想把大院里弄得一团糟才罢休嘛!”
三大爷虽说没有站出来挡刀,暗地里好话说尽,不图别的,就为了能在关键时刻说句公道话。
要知道三位大爷从来利益都是一致,要是易中海出啥岔事自己也难以置身度外,同坐一艘船,岂能让它翻船。
到了这个时候就连二大爷刘海中也难以按捺得住,加上刚才被棒梗怼得体无完肤,正好是表现的好时机。
“我现在警告你们,要是真因为这些话发生个三长两短,唯你是问,
好好反省一下,提高思想觉悟,利字当头迟早出事。”身为一个“官迷”硬是憋出这几个字相当不容易。
弯着腰双手背对,摆出一副架子,要不是认识几十年的街坊,还真以为某个人物来检查工作呢。
以刘海中这脾气能在关键时刻站出来算是不容易,捞不到好处不说,弄不好被群殴可是邻里关系常有的事儿。
经过二大爷和三大爷的这波操作,整个围观人群立马安静,谁都不敢做枪头鸟,想必还是做缩头乌龟比较妥当。
“啥?你这老不死,本来就无儿无女,要在古代就一太监,真为死去的媳妇不甘心。”贾棒梗无所顾忌将矛头再次直指向易中海,嚣张至极的嘴脸让人看得恶心。
这时秦淮茹见已经达到目的,不再站在他面前,感觉连作秀也省了,漫不经心坐会到石椅子上,丝毫不给面子。
“棒梗,不用理会他,该干嘛去干嘛,这里的人不值得你浪费时间,以后甭管他们的事儿。”
又瞟了眼愣站在原地的易中海,冷不丁说道。
“一大爷,别说咱们孤儿寡妇欺负你个老人家,要是你当年没做过那些苟且之事,用得着这么紧张干嘛,清者自清,这话可是大院里最有文化的三大爷教我的捏,呵呵呵。”
寡妇翘着二郎腿,谈笑风生的仪态,就差手里没拿根香烟,像极了旧社会坐在胡同口登客的风尘女。
现在的易中海脸色难看,坦然面对,七十多岁在这个四合院活了大半辈子,从未遭遇过奇耻大辱,冷笑了笑。
“秦淮茹呀,秦淮茹!我易中海身为退休八级钳工,这辈子对得住集体,对得起大伙,更没做过对不起媳妇的事儿,
唯独最后悔的是当年不听媳妇劝告,一如既往地接济你们贾家,这是我一辈子最不应该做的事情。”
说完摇摇头便转身走开,满脸沮丧的表情,没走两步提起手,哪怕背对着也能猜测得出在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