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慢点,下次有事提前打电话,不要走到半路或者到门口了再联系。”
齐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宽慰这师徒二人,一个得到了真相,为此死了老爹,一个首相老爹引咎辞职,最大的靠山没有了。
“我就知道齐木师伯是一个能靠得住的人。”
岸田真彦满眼忧愁,有心想找首相老爹问个明白,但是根本见不到人。
这特么的都什么事啊。
“做人做事心静莫急,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或许等几天就会有新的转折,千万莫冲动。”
织田信繁脚步未停,又补充了一句,像是在对身边的岸田真彦说话,又像是在对齐木说话。
“不是已经查明了阴脉的破坏是慧真和慧根两个和尚吗?怎么又和首相扯上关系了?”
既然织田说话了,齐木逮着机会就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这个就只有天知道了,昨天刚出院,只是得到一个消息而已,具体是什么情况调查出来什么东西,就不是我能操心的事情了。”
看着师徒二人的背影走远,齐木关上了大门。
如果说织田信繁这次过来,前半段是解惑的,那后半段就完全是在吊人胃口了。
齐木肯定关于他的消息,肯定不是真理绘的爹要继任首相,而是织田信繁接到一个电话,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事情怎么会赶的这么巧呢?刚要说电话铃声就响了。
站在院子里,一点一点的观察整个生活区。
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在心里出现‘自己该不会一直生活在有些人的眼皮子下面吧?’
不是齐木怀疑雾子,而是怀疑整个一本道观。
从他刚到东京第一天开始回想,有些理所应当的事情好像并不是多么理所应当。
首先当年老道士回到千叶山,应该不是功成身退,可能是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这么做,而且连未婚妻都顾不上了。
如果是作为一个胜利者离开,那应该没有必要在山上受苦待那么多年吧?纸醉金迷的好日子它不香吗?
如果是作为一个失败者灰溜溜的离开这里,那凭什么一本道观没有被霸占,还能完好无损回到他的手上?最起码过千亿的房产,就没人动心吗?
而且当初他连去都没去,地契所有者就改成了齐木清源,别说老道士了,根本连个证人都没有,就好像是白送给他一样。
当初帮忙办这件事的是藤原龙马的父亲藤原波平,老道士唯一给他写了一封信,应该是值得信任的吧?
抛开地契不谈,整个一本道观不知道维护了多少次,特别是生活区,都是刚建好的新房,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比如偷偷装一些针孔摄像头录音录像,来到东京之后的生活,不会一直都在被监视之中吧?
越想越觉得可能,越想越不对劲,后背都要出冷汗了。
以前竟然没有怀疑过帮忙盖房子维护是不是别有用心,只是打心底认为老道士人脉广威名犹在。
今天经过这么巧的手机铃声打断,才嗅到阴谋且危险的味道,果然之前还是太大意了。
老道士也脱不了干系,毕竟是老道士让他来东京,来到神保町十三号,对于老道士齐木是无条件信任,既然是老道士让他来这里,打心底就觉得这里是安全的地方。
但是现在看来或许不仅不安全,还在有心人的监视圈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