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可把我们吓坏了。”廖家姑姑拉着两人的手不放,脸上惊魂未定,廖仪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姑姑,让你担心了,我们真的没事了,你看身体倍棒。”廖羽笑道。
“哪能不担心,这次出门差点就见不到了,这是运气好受了一点伤,你们这是没见过下雪塌方,这段时间就不要乱跑了,在家里休息好了,想要什么跟姑姑说,姑姑给你们去买。”
廖家奶奶也是抹着泪,廖羽好说歹说才把两位老人劝去休息,廖家大爷则坐在一旁,听廖父说起这件事的经过,也是一阵后怕,好在人没事,廖仪等人都走了后才进屋休息。
“姐,你的手没事吧?”廖羽跟着走进来。
“不疼,已经快愈合了。”廖仪小小掀开纱布给他看,原本被挖出来的血洞,竟然完全消失了,露出红嫩的新肉,让人惊奇无比。
“这也愈合的太快了,徐舟琳还在监护室里。”廖仪和徐舟琳一样,失血过多,但是徐舟琳现在还未醒过来,哪怕是普通的割个口子,也不可能一日就痊愈。
“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应该不会,可能是牧牡的原因。”廖仪捏了下自己的伤口处,只传来微微的疼痛。
“牧哥?”廖羽现在对牧牡格外推崇,“很有可能,是不是牧哥给你施法了?”
“施……法?”廖仪抬头无语看向廖羽。
“对啊,就是那样。”
“噗哈哈。”廖仪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廖羽无辜看着她,“姐?”
“哈哈……我知道了,就是牧牡施法,我就好了。”
“……”
看着廖羽离开房间,廖仪将手整个露出来,失血过多是真的……但并没有他人插手,是她自己的原因。
早上七点
廖父廖母在客厅外小声说话,廖仪晚上睡得早,起来也早,开门就发现对面廖羽房间门是开着的。
“起来了。”廖母招呼她。
“妈,廖羽去哪里了?”
“他去跑步了,你找他?”
“跑步?好早啊?”
“还行,六点半出去的,说要跑个四十多分钟,马上就该回来了。”
见廖母起身去做饭,廖仪回去换好衣服,望着温暖的被窝依依不舍,但还是将被褥铺开,整齐叠好。
“没有我在的日子,夜色是否还迷人~”铃声响起,持续了好久没人接起。
“廖仪,廖羽是不是没带手机,你看看谁打电话。”
廖仪走过去的时候,悠扬的歌声固执播个不停,来电显示是路腾,廖仪有些犹豫要不要接,铃声挂了两秒,接着又重复。
“喂,你好,廖羽不在……”
“廖羽,你现在在哪里,我现在有些不对劲,从那回来后,我就在做噩梦,还出现梦游的症状……”
没等廖仪解释,路腾已经急切将自己想说的说完,半晌才反应过来对方不是廖羽。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幽幽道:“你一直背着一个人。”
路腾加重呼吸,电话两头静了好久,就在廖仪准备挂断时,路腾声音干涩,“是廖仪?”
“是我。”
“你的身体没事了?”